两位侧君,柳氏和王氏。柳氏育有女,名为萧轻如,今年十六岁。王氏育有子,名为萧潇,今年四岁。
萧玉容生父温墨逝世后,萧玉容并没有扶正任何位侧君。这些年来,萧府除陈太公执掌半家权外,另半是由柳氏代为掌管。
如今,萧晚娶正夫,这打理萧府任务便要渐渐移交到萧晚正夫手中。这让柳氏恨得牙痒痒,觉得自己离扶正之路越走越远。
面对才貌双全第才子季舒墨,萧玉容越看越是满意,在他给自己敬茶时候,忍不住掏出个厚厚红包塞在他手里,语重心长地说:“萧晚生性顽劣,以后就交给你多多照顾。”
季舒墨温顺地点头,掩去眼底寒意:“是,母亲。”
个草包大小姐竟娶个才貌双全贤夫,而他女儿婚事却从未被萧玉容重视过。萧玉容对季舒墨和颜悦色,让柳氏不是滋味,他装作不经意得提到:“大小姐,怎不见你另位夫郎来请安?第天就这没规矩,以后还得啊!”
季舒墨容行皆正,让人挑不出错来,柳氏便从名声极差谢初辰入手,试图给萧晚找找茬。昨晚,他可是偷听到萧玉容和陈太公对话,谢初辰手中竟然有萧家玉佩!那不就代表萧晚把正夫之位许给谢初辰吗?!
看着前世背叛萧家柳氏副唯恐天下不乱之态,萧晚没好气地回道:“柳侧君,谢公子不是夫郎。昨日他烧伤脚腕,行动不便,才留在萧府。”
她故意加重侧君两字,点醒柳氏别忘尊卑,他不过是个妾,凭什大手大脚管到她头上!她娶谁,纳谁,关他什事!
柳氏在萧晚面前碰鼻子灰,有些哀怨地望向萧玉容。
萧玉容蹙起眉:“昨儿父亲告诉,他手里有萧家玉佩,所以才将人留下来。晚儿,你不是把玉佩给舒墨吗?怎谢初辰手里也有块?而且他那块才是真。”
昨晚喝得酩酊大醉,谢初辰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。他想起早晨要给萧家长辈请安,腾地下从床上坐起,有些嗔怪地瞥眼服侍他梳洗昭儿,显然控诉他为何不叫他起床,害他睡过头。
丑夫郎要见公婆,昨天逼婚印象已经不好,今天又晚到,不知道会不会被嫌弃……
想到昨晚跨火盆,还和萧晚喝交杯酒,谢初辰地小尾巴得意地翘起来,不过很快又垮起来。昨晚说好要灌醉萧晚,来场生米煮熟饭,谁知,自己竟然不争气地先醉……
简直错失良机啊!谢初辰懊恼地捶胸。结果发现,自己竟然换身衣服!
他想问,是谁给他穿衣服?但又怕自己想太多被昭儿嘲笑,于是婉转地问:“昭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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