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尽数落网。女皇震怒,下令今日午时,将萧家满门抄斩。这是送你上路!”
母亲服毒自尽?难道母亲真害死齐王?萧家不是被冤枉?
萧晚怔,僵硬虚弱身子被人强硬地从地上拽起。赤着双脚拖着副沉重脚镣,粗重铁链压得萧晚几乎迈不开步伐。
“磨磨蹭蹭做什,快点!”
萧晚踉跄下,还未站稳,已经被人粗,bao地推出牢房。粗重铁链在细皮嫩肉上磨出道道暗红色血痕,钻心疼痛让这位娇生惯养大小姐连连痛呼。
“真没用!”狱卒鄙夷地轻嗤声,“你那夫郎,对你倒是挺真心。这五天来直跪着,怎赶都赶不走。要不是昨晚下场,bao雨,他发烧晕过去,恐怕现在还跪着呢。”
想到那温柔似水、不顾自己怀孕之躯,为她拼命求情少年,萧晚眼里泛起阵温柔涟漪,心里有种浓浓满足感。同时,她为自己提前给季舒墨和离书感到明智和庆幸。
至少今时今日,萧家被判满门抄斩,他和他肚子里孩子都保住!
萧家最后丝血脉保住!
想到季舒墨怀着孕也坚持跪五日,萧晚强忍着脚腕处钻心疼痛,咬着牙,吃力地步蹒跚地挪动着双脚。
出地牢,剧烈阳光刺得萧晚惊慌地转过脑袋,轻轻颤动睫毛,长时间未见阳光她,透着股病态苍白和虚弱。
而就在萧晚转头时候,她看见沐浴在阳光下少年。
少年年约十八,穿着袭宽松纯白色长袍,如朵含苞待放雪莲,清冷绝丽,整洁素雅。他肤色白皙如玉,如施凝脂。面若芙蓉,唇如绛红,头漆黑乌亮长发高高束起,别着支漂亮精致蝴蝶金簪,在阳光下泽泽发亮。
少年腹部微微隆起,看上去已有三四个月身孕。但袭淡雅白色长袍,将他飘然若仙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。举手投足间,更有着几分倾倒众生风韵,仿若从水墨画中走出般。
“舒墨,舒墨……”在看清少年那刻,萧晚眼睛骤然亮,控制不住地朝英英玉立少年走去,见他面色红润,安然无恙,泪水唰唰唰得流淌下来,“傻舒墨,你身怀六甲,怎能为帮求情就下跪呢……听说你还淋雨发烧,有没有事……?”
萧晚伸出手,想要摸摸眼前面若桃花、貌美非凡少年,却被少年侧身躲过去。
她脏手时尴尬地垂在中间,有些不解地看着离她三步之远、面色铁青难堪,冷冷望着她少年。
萧晚被关在狱里五天,姣好面容早已在争抢馊馒头时被其他犯人揍得乌青红肿,狼狈不堪。此刻她披头散发,衣衫褴褛,浑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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