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过温暖,再回到寒冷当中,便觉得浑身骨头都在打颤。
那是种震颤灵魂孤寂,他心里始终横着根刺。
严溯看到林岁安失神,又低头亲他。
虽然林岁安这几天直在感冒上火,但喝水量很大,嘴唇湿湿软软。两个人分开时候,带抹几乎弱不可闻银丝。
“岁岁是觉得无聊吗?”
林岁安如实地回答。
“有点。”
老管家比较墨守成规,他觉得感冒人就要好好休息,不能到处乱跑出汗。
老管家是害怕出汗没及时擦掉,会加重感冒症状。
严溯是没有怎生过病人,老管家自然没照料过他,如今遇上林岁安,老管家是恨不得颗心变两颗心块儿用。
他看林岁安非常紧。
林岁安告状:“听说后院莲池可以浇灌冰场,但他说本身就感冒,再去溜冰会重感冒。”
林岁安说道这里,咬牙切齿地看着严溯。
自己感冒……有严溯大半“功劳”。
当时说好速战速决……结果自己速战速决,严溯却没有停下。
只顾着当时时爽,后来林岁安感冒之后,严溯就只能忌口。
他开过荤人,下子要忌口好些天,现在林岁安看到严溯有时候看向自己眼神都是发绿。
林岁安看着严溯西装革履样子,直起身子而后趴在他怀中,把人按到在沙发侧面靠背上。
他窝在严溯怀中说话。
“你说服下管家叔叔,让在后面浇灌个大冰场吧!”林岁安眼睛发亮,华都到冬天,整个城市不少溜冰场都爆满,人挤人。
林岁安特别希望有个自己大冰场,“严哥,自己浇冰场!”
舅舅家里不是有个小游泳池吗?林岁安夏天时候和舅舅说好,冬天就浇灌成小型冰场。
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,自己和严溯订婚同居。
林岁安也不能总惦记着舅舅家游泳池。
严溯搂住他腰,轻声说:“当初说过,你在蓝园做什都行,不要拘束。”
林岁安点点头。
这个他当然知道,这不是老管家总“苦口婆心”地劝导自己,他总觉得尴尬。
毕竟自己和蓝园其他人不是很熟。
严溯同意和老管家说说,林岁安感冒真不是因为上次溜冰着凉,他想溜冰就让他溜。
林岁安见状,笑得眉眼弯弯,颔首看着严溯而后低头亲下。
严溯翻过身子……
肖秘书拿着文件准备敲门,半个小时到,他要提醒老板去开会。
高管们已经拿着文件在会议室等待。
他手指刚刚落到门上,门没有关,开条不算大缝隙。
从缝隙里,秘书余光瞥,粗略看到严溯和林岁安抱在沙发上。
因为沙发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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