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却无知无觉。
暧昧银丝顺着双唇缝隙溢出,柳长宁盯着他不着片缕身子,露出毛骨悚然微笑。
眼底不愉消失殆尽,换层浅淡笑意。
方才试探之下,她似乎又高看小凤凰,很会裴老祖怕只是个青涩花架子。
无情道加持,情爱是何物他估摸着未曾知晓。
想必以为亲吻渡真气之事,只要你情愿,便是极为正常之事。
小凤凰羞耻观有些迟钝,以后需要抓紧培养起来才是。
柳长宁心内暗自思忖,面上布满惊慌。
她故作骇然看向他,薄唇微启,小口喘气。
清冷眸子染丝恰到好处惊吓,如瀑黑发披散在肩头。
微风拂过,撩开她鬓边发丝,脸颊薄粉,bao露在裴子渊而视线里。
他不由自主吸口口水,心底股陌生酥酥麻麻战栗经久不散,脱口而出怒斥梗在喉咙口,目光呆滞,神思不属。
将他反应悉数收入眼底,面上本正经老干部,并没有好心停下来。
葱白细指撩开鬓边发丝,露出那张染上凡尘绝美面容。
茶色眸子水润剔透,对上裴老祖视线,艰涩勾唇道:“老祖,再有下次,您可否提前告知二。你如此这般……晚辈往后该如何娶夫郎。”
裴老祖猛咳嗽出声,伸手颤颤巍巍指着她“你你你……”半天竟句反驳话也说不出来。
方才觉得自己被占便宜念头消失殆尽,看着眼前女子欲言又止脸苦恼神色。
竟想不出责骂话来,他收回手,眼底闪过抹犹疑。方才行为莫不是真过分?
裴老祖人生第次发出对自己行为质疑,单纯渡口真元,看她模样,却仿佛是被羞辱样。
凡人界话本内,女子强吻男子行为乃羞辱,可男子强吻女子难道不是艳福,也是羞辱?
搞不清楚状况裴老祖,戳戳手指,别开视线。
猩红眸内怒气逼退,心虚闪而逝。
他梗直着脖子,不愿在女修面前丢脸面,恶声恶气道:“就你事儿多,你堂堂元婴期女修,即使长得……嗯,头脑不灵光,可却也是堂堂大女子,夫郎如何娶不,真当自己是窝囊废。”
被骂句窝囊废柳长宁半垂着眉目,唇边勾着抹似有若无笑。
几个月后,当裴老祖被某人压在身下,眼角含泪之时。
每每想起今日做死,恨不能时光逆流。偏生那时,已是为时已晚。
老干部身体力行告诉他,什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。从此往后“窝囊废”三个字便是裴老祖床底之间,最惧怕三字——
两人在这方山谷中并没有久留,柳长宁从储物戒指中寻套男修士衣物,递给裴子渊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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