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依旧是师傅,即使他将自己摘除干二净,可是他在她面前露出那样眼神。
她并不愿意再给他多分温柔。
今夜月色格外清冷,旌寰抖落身冰凉,丰唇抿成条直线。
不求她信他,只要她对裴元绍心中存疑,他再如何也不会输得那惨。
旌寰步缓走至门口,关上木门那刻,他与那人审视视线相接。
她不信他!意料之中,却又莫名令人落寞。
旌寰复杂看他眼,狼狈关上门。
——
裴元绍从墙角醒来时候,天色尚早,他摸着酸痛脖颈,整个人有些呆滞。
昨日记忆回笼,那样癫狂,充斥着整个屋内气息……他藏于乌发内耳垂瞬间染红颜色。
他低头检查自己衣着,略显凌乱却完好穿在自己身上,屋内空无人。
那人竟是不知所踪。
想起昨日那人身上令人迷恋香味、猩红眸子,通身霸道气息,他心尖又止不住地有些发痒。
中药她,与往日大抵是不样。
身上少几分冷意,却多更多令他动情yw。
唯令人落寞是,尽管他羞耻祈求,她忍满眼充血,却依旧不愿意碰他。
因不爱。
裴元绍耸拉着眼皮,眼底划过丝失望。
在屋内愣好半晌,换身衣衫。
推开木门,便看见院子内老槐树下,躺着个黑影。
离近,方看清,那人躺在摇椅上睡着。
天色尚有些灰暗,身着白布衫女子乌发披散,双眼紧闭,眉目舒展。
睡着她,褪去往日清冷,也无昨日猩红霸道。
竟多几分静美,密而长睫毛上沾染着几滴初秋晨露,阵晨风吹来,她缩缩手脚,再次沉沉睡去。
裴元邵抿唇,上前两步,犹豫瞬,俯身将她抱起来。
双手碰触到她玲珑有致纤腰,他手仿佛触电般不自觉发抖。
抱着那人身子,手心沁出细细密密汗来。
隔着衣料,传来那人冰冷温度,他心尖儿被灼烧有些发烫。
他不由加快脚步,推开木门,疾步将她放置于木床上。
俯身将床侧锦被盖于她身上,却在锦被搭在她肩头时。
目光顿住,如何也挪不开视线。
近在眼前女子似乎又白皙几分,她睡着时,唇微微嘟,唇色虽是浅淡,却因沾染上露水,水润而光泽。
她唇上触觉应是如棉花般柔软,他……嗯……那日他碰过。
他眼中滑过抹懊丧,可是那时,他羞愤将她推开,太快,没有太多记忆。倘若能再碰碰……
只需刻钟,他定能将那样触感刻入骨髓。
裴元绍低头,视线在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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