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动。
裴元绍眼睛中泛着抹茫然猩红,屋外农女根本没有发,情,她散发不出诱香,她甚至……她不行。
倘若依照教养公公传授经验,他是怎在没有诱香情况下,生出那等羞耻心思?
他舌尖抵着牙齿,只有疼痛感才能让整个人保持着应有冷静。
倘若不是诱香,那是什?
是前些时日发现怪病所致?难不成他那不知因何得来怪病,已经恶化扩散至下腹那般羞耻地方?
裴元绍眼睛越睁越大,恍然大悟,又很是苦恼。
倘若病在那等耻辱位置,他此番事,回到金陵城又该如何找来太医诊治。
长帝卿这辈子谋略过人,长袖善舞,从没有想过有天,他竟患上这等难以言喻怪病。
心口传来阵阵无望,抬眸便对上屏风外,影影绰绰身影。
他翘唇,身上燥热缓缓消退,可心头却有着沉甸甸压抑。
生这等怪病他,即使身在皇家,女子也定是不会要。
可笑他还曾觉得屋外那人,往后夫郎定不如自己。
看来是自己刚愎自用。
身体没有得到安抚,羞耻东西逐渐降温。
裴元绍这才敢换身衣衫,绕过屏风,故作无事人般,走至八仙桌旁。
柳长宁手持卷图画书籍,即使书里全是图画,她也看目不转睛。
珠光忽明忽暗,将她那张稍显白皙脸侧晕出抹淡黄色光,裴元绍视线从她那双葱白指尖,转移到她脸上,眸色深深。
柳长宁歪头:“发什呆?坐!”
她放下书卷,从八仙桌里侧托出把木凳,缓声招呼道。
裴元绍颀长身形微僵,他不着痕迹挪动下木凳,这才坐上去,眼角余光瞟到八仙桌上书册,伸手将书籍拿至身前,问道:
“此书好看吗?如何全是图画,没有文字注解,你竟然也能看津津有味?”
柳长宁挑眉,故作不解道:“闲来无事,便想着读书人都是手持书籍,很是风雅。……这不也想熏陶二。”
裴元绍侧头,狐疑觑她眼。她眼内清光潋滟,脸上却满是遗憾。
裴元绍时竟觉得可怜,不假思索回道:“倘若你想看,问便是。那些读书人有什好羡慕?也不过是些枯名钓誉之辈,酸腐书生。士农工商皆为臣民,你……你且也不比她们差上多少,只出生不同罢。以后若想学习,有时间,教你读书识字也不是不可。”
柳长宁猛地咳嗽声,抬眸便见他本正经脸。
扯着唇角,佯装欣喜道:“你是认真吗?那怎好麻烦你,你平日早出晚归,有自己事情要做,倘若因教看图识字耽误时辰……”
裴元绍抿唇,他思考瞬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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