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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……并不能对这些事情,发表出什站在“胜利者”方,政治正确话——比如夸大本朝功德,乃至残忍战绩。
或许也还是因为她对这里、这个国家,归属感并不强烈原因吧。
但是书还是要看,接下来苏言看很多相关书籍,但是不再特别侧重于论述类,诗经以及各种文章,也有很大作用。
至于论述……苏言想想,或许还是需要找家学塾,去学习下。
想法来得有多快,行动就有多快。
第二天下午,苏言就打算出门,和山药同去京城几大学塾询问番。
结果还没出门,就遇见不知道从哪里回来苏母,面色沉沉,身边还跟着两个侍从。
“母亲安好。”
“大人安好。”
苏言和山药双双行礼,高矮。
苏母:“没事儿在府里不必总来这套虚,守规矩不是守在这些死板处,说多少遍。”
苏言:“……”
之前说过多少遍她是真不知道,现在当真是第次听,又或者在苏母眼里,那种挥挥手表示不必行礼动作,就等于“说”很多遍吧。
不过苏母这样子,像是办什事回来,苏言问句:“母亲可是出门办事去。”
苏母冷哼声,语气不太好:“还不是为你这麻烦事儿。”
苏言:!?
苏母这才三言两语讲番,依然面色沉沉,身边两个侍卫眼观鼻鼻观心,假装完全没看见今日外出办事时,丞相大人那副着急样子。
苏言听完,心下阵感动,像是有点哽咽:“谢谢母亲。”
她竟然是为自己读书事情,亲自上门找那位全黎朝最德高望重——陈学士,恳请她破例收苏言为学生。
这位陈学士,苏言心里有印象,座下没几个学生,个个才华过人,最重要是,她对时事政策有着独到见解,许多题目本上都有她对某些事情看法,更有甚者,讲她口述过话在殿试当作答案,获得圣上称赞钦点为状元——当然,后来被陈学士纸诉状告上超堂,状元郎朝入狱,而她声名,愈发远扬,门庭若市,跪地求其收徒着数不胜数。
苏言简直难以想象,苏母是怎样为她求得这般老师,毕竟陈学士不收钱财,甚至厌恶官场中人……苏母瞥她眼,淡淡道:“取府中珍藏副字画,为百年前孔先生所著。”
这个世界也有个孔先生,不是孔子,但也是位文学巨家,但对苏母而言,副字画并不是太难办事。
苏言松口气:“就这简单?”
“嗯,”苏母点点头,“不过还有事。”
苏言倒不甚在意,心说应当是和字画差不多难度事情。
苏母:“还答应陈学士件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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