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这可说不得,忌讳,你心知肚明即可……”
两人相视笑,目光中毫不掩饰恶意,若有旁人在场恐怕心底寒.
…
宴会不愧是皇室操办,流水席般,正菜还没上,倒是糕点水果上大桌,这个季节水果罕见,可在此处仿佛过上夏日繁茂盛果日子,苏言不由得唏嘘,转而很享受地吃起来。
不吃白不吃,她喜欢多汁水果,于是连剥几个枇杷——尽管旁边有宫人她也不习惯使唤。
谢明允就比较正经,也不吃什,只喝茶水,苏言见他样子端方规矩,总忍不住做点什不样事情,她悄悄剥颗小枇杷,趁着谢明允拿起茶杯空隙,突然手伸塞到谢明允嘴边。
“唔……”
谢明允手里杯子还在半途中,顿时抖差点就撒,“干……干什?”
苏言:“你尝尝,这可甜,早入宫都没吃什东西,也不垫垫。”
谢明允察觉到语气里亲昵和关心,心头颤,下意识地咬口唇边枇杷,这类水果多汁,滴汁水几乎要淌下嘴角,他伸出舌尖舔口
却忘苏言手指还停留在他唇角,正要勾指要给他擦擦。
于是舌尖猝不及防舔到指尖,时分不清哪个温度更甚。
谢明允忙抿唇,整个人微微僵住。
苏言也几乎是瞬间抽回手,指尖湿润温热触感仿佛经久不散,和枇杷冷相衬,她不太自在地咳下,手里还拿着那颗吃口枇杷,谢明允吃东西小口小口,颗小小,他连半都没有咬到。
然后她没想太多就咬大口。
谢明允目光忍不住往她瞟过来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苏言觉得他好像更加僵硬。
谢明允刚偏过头,就看见自己咬过敌方被……
他脸颊热,眨眨眼什话也不说。
不多时,随着席上人越来越多,苏言渐渐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。
她看看自家这坐席,呈三角状,苏母独自人坐在最前面,而她和谢明允则并排用张长桌,可以远远隔开也可以亲昵靠近……
靠,自己在想什,苏言暗暗骂自己句,随后环顾四周看看到底是哪里不甚对劲。
这下子,她登时察觉到什不对。
别*员,都是携带自己家女儿或者夫郎,哪有苏家这样连同女儿夫郎都并出席。
没花多少功夫,苏言就捋清楚其他人这般原因,毕竟宴席乃皇家所办,名额也有限,自然是女性优先进宫,就算有空余座位,由于男子不宜抛头露面,恐怕也不会让家中男眷出来。
苏言看看谢明允,心说自己家这是唯个异类。
谢明允察觉到她目光:“怎。”
她不怎避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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