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点点。
就是之前苏言给蜜饯。
谢明允倒是吃,还吃不止颗。
苏言至今仍记得自己要吃蜜饯发现少几颗时惊讶。
像是无意中窥见某个平日里藏得严严实实人,那点从不与人说也从不显露喜好。
真就点点,因为那次之后,谢明允再没吃过她桌上蜜饯。
再看床上人,他果然是累,这似乎也没会儿功夫,已经睡过去。
好吧,也算是白带,都自己吃掉好。
但是刘伯烤红薯实在,山楂递给她也是实实在在大块,苏言只吃个就已经饱,打个轻轻嗝,擦擦嘴角,还怕惊动谢明允,于是抬眼望过去。
猝不及防撞进那双虚软却泛着水光眸中。
苏言:“……”
她只是打个嗝而已。
不是放个屁也不是撞到桌子。
就这!居然能把熟睡人吵醒,她还要不要面子!
然而她还是很“体贴”地尽着医者本分,端着面子走过去,下意识清咳声:“要不你再睡会儿?”
谢明允摇摇头,目光随着苏言走近微抬,点水光从眼角倾泻,湿润眼睫。
苏言惊讶,是错觉吗?他怎哭。
时间,她竟有些不知所措,贯冷冰冰人当着自己面掉眼泪,自己是该装看不见呢,还是装看不见呢。
苏言居然有点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,思考之外,又察觉到心头丝酸涩情绪,像有什牵着心脏轻轻拉扯。
不由自主,她说:
“别哭。”
谢明允抬头看着她,目光微诧,似乎没听清。
似是察觉这番话不妥之处,毕竟眼前人样子,就像睡醒后很自然生理反应,原来是自己多想。
也是,谢明允怎会哭呢。
苏言回过神后,轻轻声:“没什。”
就是……不自觉脱口而出,大概是有点心疼你吧。
顾不上深究心底情绪,苏言伸手,亮出手上物什——个烤红薯。
“红薯?”不知是不是错觉,眼前谢明允语气中似乎欢快,苏言“嗯”声,道,“原来你家那里这个也叫红薯啊,还以为都和京城样,叫芋头。”
谢明允:“江南之地和北边京城自不相同,唤法不同,但都是个东西。”
倒是如既往冷静,但他却不吝言辞,没有几个字打发自己,似乎有什近点,苏言轻笑:“你吃这个吗?”
毕竟谢明允实在太挑,苏言不知道他吃不吃烤红薯。
“吃。”谢明允定定地说:“其实谢府高门,很少会吃这些乡野之物。”
他语气还虚弱,苏言却听出几分神往。
只听谢明允怀念语气,“其实是喜欢,但谢府没有此食物,就算有,也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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