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春困秋乏冬眠,但人总有不顺自然时候,莫名失眠抑或是噩梦缠身,都没有个定数,这也再正常不过,苏言没太当回事,黑暗下谢明允眼神清明,没有半分睡意,又将被褥扯上胸前,人缓缓地滑进去,连带着之后声音也闷闷。
“不早,你也去歇吧。”
苏言倒也没礼来往地客套闲扯,更别说她自己这日里也难免疲惫,连洗漱都顾不上,此时就算是有心攻略也无力可使,忙溜烟儿揣着纸包往另旁去。
谢明允思绪飘飞,总忍不住想到苏言那句“赏舞”,时心情有些复杂。
他不知又想到哪里,被衾下手攥紧,揪出片褶皱。
苏言还没走出几步,身后传来细微响动。
谢明允几乎是咬着被角,字顿道:“你若是有需求,便迎位小郎回府吧。”
夜里风突然卷起,在窗外呼啸片,扫着门前枯枝落叶,又忽而骤然停息,只余片静寂。
正如此刻屋内氛围。
谢明允话出口,自己反倒心里惊。
他心里当真是这样想吗?
他真希望眼前人,再娶位小郎?
谢明允没有答案。
可苏言今日能外出赏舞,明日自然也能,甚至不仅于此,若她厌倦府中生活……不愿和自己共处室,何不再迎新人。
谢明允睁开眼睛,苏言不知何时已经走回床前。
苏言垂眸,“你确定?”
谢明允:“……”
他自己也不知道,但他将来要做事情,必然波及苏言。
谢明允几乎有些动摇。
当时他因苏母拿捏被迫嫁给苏言,心只有恨意,正逢皇太女主动联系他,谢明允便顺水推舟应下这两赢合作,来能摆脱麻木婚姻,二来谢府也能籍此获利,与皇室交易,扎根京都。
可……若这并非桩令他深受其害婚姻呢。淡淡甜香还回荡在口中,谢明允攥紧五指,却不愿抬头看眼身边人。
苏言半天不见回应,又道:“你分明并非诚心实意希望纳小郎。”
谢明允惊。
苏言靠在床榻木柱上,双手环抱。
她哪里有什窥探人心“特异功能”,黑夜里谢明允低着头也不便于她察言观色,切猜测依据,不过是脑中系统罢。
先前这几天,进度分明已经从十九举跨越二十之数,堪堪到二十二,回府后又涨格,但是……
自方才谢明允说出那句“你若是有需求,便迎位小郎回府吧”,数值便不断地跳动,忽而闪烁,又猛地涨到二十五,上下跳个不停,苏言就算再迟钝,也该知道谢明允此时言不由衷。
惯常“言不由衷”人终于肯抬起头:“是否真心又有何关系,府中无聊你便上外面寻欢,不如把人迎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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