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早就将那些坚持放弃得彻彻底底。他唯能做,只剩下说服自己林页真“死”,将这个秘密永远守下去。
他不敢设想若她知道曾经胸怀大志林页成如今他会有多失望.
正月十六,年关彻底过去,百官再度上朝。
早朝上,女皇昭告天下,道楚薄救驾有功,就此赦出诏狱,在京中赐座宅子给她。
借着此事,女皇又道楚薄能有此举实在不似反臣,对楚家当年之事心生疑虑,着刑部与大理寺重查究竟。
而后半个月里,楚氏族泰半族人被释放出狱,只剩些确有作*犯科之实旁支仍被看押牢中。
二月,鸾栖殿中又忽下旨意为楚枚赐婚。夫郎姓叶,只是个名不见经传兵部小吏儿子。但即便如此,满朝也足以觉察女皇对楚家重新有重视之心,工部首先寻由头表明心迹,提请重修楚家大宅。
虞锦气定神闲地在折子上批个准字,旨意刚发出去,尚寝局人入殿来。
块块绿头牌被托盘盛着端到她面前,尚寝局人苦着张脸:“请陛下翻牌子。”
她特别清楚她们为什苦着张脸,因为她有日子没翻过牌子。
但今天,她也不打算翻。
因为元君身为正夫,没有绿头牌这种东西。
“记档吧,朕今天去德仪殿。”女皇淡声开口。
两名尚寝局内官顿时满目愕色,静好半晌,才带着惊意应话:“诺,臣等这便去德仪殿传话。”
女皇从容地嗯声,任由她们离开。等她们走远,她放下手里正读着折子,喜滋滋地搓搓手。
嗯,这就又过半个月!
楚家案正平稳过渡,楚家人在慢慢释放,大宅也已重修。
她与楚倾三天里总有两天会见面,喝喝茶下下棋,吃吃饭撸撸猫。
小奶猫也已经长大不少,从只喝羊奶到开始馋鱼。楚倾看它背上毛色姜黄,就给它起名叫姜糖,昨天叫它名字时它已明显能听懂,喵地声转过头来,很快又傲娇地继续离开。
切进展都很顺利,也很快。
那她应该也可以和他进行下脖子以下不能描写事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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