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你,你要是……”
邺风垂眸跪地:“下奴无意与她成婚,陛下若不高兴,下奴听陛下发落。”
言下之意,宁死不屈。
虞锦不由懵。毕竟邺风不是楚倾,楚倾脾气贯很硬,若跟她来这出她也不会意外。但邺风平日里都和和气气,这话简直不像他会说出来。
哑哑,虞锦伸手扶他:“……也不至于。朕不是事先说,你不愿意朕不逼你。”
“只不过……”她恳切道,“这可不论怎看都是门好亲事。”
对方论身份很够,又喜欢他。单凭这两条,放在这个不讲究自由恋爱年代都已经是绝好姻缘。
况且虞锦更还清楚虞珀前途光明。站在这些客观因素角度讲,邺风这样简单粗,bao地拒绝……总归有点可惜。
无奈邺风态度坚定:“下奴无心与此。”
“好吧。”虞锦只得做罢。
她若只是个土生土长皇帝,她可以为宗室逼婚。可现在,二十世纪带回来价值观不允许她那做。
“这事随你。”她无奈轻叹,“朕会再安排人给宁王世女见见,跟你没关系。但你若什时候有心上人,可要及时告诉朕。”
邺风短暂地沉默下,点头:“谢陛下。”.
寿安宫里,舅甥两个沉默地用完顿晚膳,方贵太君屏退宫人,锁眉深思良久,终是叹:“近来倒是听宫里都在说陛下待元君好,还不信,想不到今日会是这样。”
方云书默片刻:“倒觉得不是因为元君。”
方贵太君眉心搐,抬眸看看他:“什意思?”
“舅舅,您想想。”方云书哑笑,“陛下对元君看法是说能改就能改?从前元君在宫里过是什日子、腊月里还出什事,满宫里没人不知道。那显然不是能轻易翻过去怨恨,如何会突然轻拿轻放?”
这些,方贵太君倒也不是没想过。
人对人看法改变,大多是步步来。譬如女皇从前能让元君在冰天里跪夜,如今变成懒得理他但也不为难他,那倒正常。
“步到位”成会为他驳旁人面子,可就太奇怪。
况且元君平日又都在宫里,看着也做不出什惊天动地事让女皇看法大为转变啊。
方云书又续道:“依看,倒是那关于楚休传言更可信些。”
方贵太君眉头锁得更深:“怎说?”
“你就想想,陛下对元君转态度,是不是从把楚休调去鸾栖殿开始?”方云书笑音发冷,“如今元君都回德仪殿,他还在御前侍奉——若说陛下是为元君高抬贵手放过他,您觉得合理吗?”
若说是为元君高抬贵手放过楚休,便合该让楚休跟着元君回德仪殿去。
现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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