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说什
？”
“
想说
，阿颜你不是已经猜到
吗？”顾妄突然张张嘴，端起自己桌上水杯猛灌下去，“但还是想正式问
句，你会拒绝吗？”
“会。”鹿颜连犹豫都不曾犹豫片刻，直接脱口而出。
“因为尤雾那小子？”顾妄表情却意外平静，好像提前得知这问题答案。
鹿颜没再接话，只是静静看着他。
比起再说句肯定语气词，倒不如让顾妄自己消化消化所听过内容来实际。
僵持2分钟后，顾妄突然笑出来，起身伸个懒腰，“看来这初恋，还没来得及开始就要结束。”
“……”
这瞬间，不知为何，鹿颜脑子里突然冒出来句尤雾曾经打趣过他话。
“你这拒绝人方式还真是跟以前点儿都没变啊，永远都是那狗血……”
为像尤雾所说那样狗血，鹿颜清清嗓子，站起来本正经盯上顾妄脸。
“相信，总有天你会找到更好。”
于是，顾妄整张脸更绿。
“……”他顿下，很快闭上眼睛。
*
图书馆大门依旧敞开着，汪真是第个到。他指缝间夹着张米白色卡片，上面内容似乎并不令他愉快。
几分钟后，汪真沉着脸将卡片撕个粉碎，尽数丢进旁边垃圾桶里。
鹿颜是最后个到，这个时候雨也小些。
穿梭在校园小路上，来来往往参加游戏玩家人数依旧不减最初，但没什人愿意理会这几个突然集中在图书馆1楼大厅外几个人影。
“到早，刚刚闲没事干就在图书馆3楼随手翻几本书，别说，还真让查到那什‘曙殪’卡牌真正意思。”汪真说完转头瞅鹿颜和尤雾眼。
尤雾和鹿颜之前不是没来过图书馆，3楼阅览室里早就片狼藉，书架和墙上溅满暗红色血点，别说是随手翻阅几本书，就连封皮上书名能看清楚也寥寥无几。
你真是好个随手。
尤雾听有些想笑，但无奈周围人太多，他只好搓搓脸，移开视线。
“曙，代表着曙光，大概就是新生意思。但是这个殪字，却代表着永无轮回死亡。”汪真又说，“三个牌面也有不同意思，正位星辰牌面意思暗示某种结构模式下需要做出改变，逆位话就恰恰相反，越抗拒越存在。”
尤雾下意识眯眯眼睛。
星辰卡。
逆位。
越抗拒就越是存在。
完全跟他切都正好对上，他抗拒系统，但他又好像什都改变不。
“那逆位圆月卡呢？”尤雾走上台阶。
汪真偏头看尤雾眼，“书上说是用最消极方法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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