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老子!老子现在没空让你也高兴,老子想事情。”
谢遮:“……”
回到主帅大营,谢遮看着那个半蹲着、绕着圆形毡毯慢慢转,在毯子下翻来翻去男子,嘴角微微抽搐:“陛下找什?微臣帮着找?”
他都快掘地三尺。
“找着!”萧昀眼睛亮,从毯子下抽出那条灰扑扑看不出本来颜色手帕,没管身后表情言难尽谢遮,就大吼着叫外面人端盆水进来,自己坐在太师椅上,捋起袖子,甩开衣袍下摆,摆出要大干场匪气架势,给手帕潮潮水,哼哧哼哧地搓起来。
谢遮:“……”
谢遮赶忙把大营布帘拉严实,欲言又止地看着绞尽脑汁和脏手帕斗智斗勇萧昀,过片刻还是忍不住道:“……陛下以夫为天呢?”
“他是夫,”萧昀脸不红心不跳道,“老子这不以夫为天呢吗?!”
“……”谢遮面庞发僵。
眼前人俨然是大宁大老爷们儿气势,嗓门也是,动作也是,动作幅度也是,却在蹂躏摧残块纯白精致还绣着刺绣小手帕,画面是有些不堪入目,谢遮道:“陛下不是不喜欢眼巴巴凑上去吗……?”
“你懂什?!”萧昀毫不客气地白他眼,“他不舔朕,朕也不舔他,咱俩还能过日子吗?!太爷爷说,朕媳妇儿喜欢投桃报李,朕先舔舔他,他才会回舔舔朕,知道吗?!”
“朕舔得多使劲儿,他才会回舔得多使劲儿,明白吗?!所以朕得使劲儿舔!”
“……”
“而且总得有个先后吧!他是朕媳妇儿!还怀着朕孩子,朕还比他大那多,朕先使劲儿舔他怎?!”
谢遮满脑子只剩下“舔舔舔舔舔舔”,恍惚间,仿佛看见只通体漆黑油亮恶犬和只通体雪白小狐狸互相舔毛。
手帕上脏隔得太久,萧昀搓半天都没搓干净,急得龇牙咧嘴,忽然想到什:“你去传令,咱们遇见南鄀人,就给朕使劲舔!”
谢遮满脸难以置信:“……陛下?”
“他们要小皇嗣可就在这舔功上!”
“……”
萧昀皱眉想想:“算算,咱大宁人脑子向没他们南鄀好使,他们不会舔,万舔过或者没舔对地方,可能还适得其反,这样……”
萧昀忖着下巴,思考几秒,兴高采烈大手挥:“你先让他们仔细看看朕怎舔,朕好好示范下,他们再依葫芦画瓢跟着舔!”
“……”
阵死样沉默,谢遮面容扭曲:“微臣该怎跟他们解释?刘韫知道可能会撞死微臣。”
萧昀哼笑声:“他要是知道朕媳妇儿怀孕,舔得只可能比朕还过分。”
谢遮面容扭曲地想两秒:“……有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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