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因为他身上狩猎者、上位者气息。他是以攻城略地闻名天下宁国萧帝。
那是种压倒性、逼人臣服感觉,作用到旁人身上,就是近乎本能屈服顺从感,那自然,那如影随形,好像只要他主动点,猎物就会心甘情愿地软在他臂弯里,意乱神迷地为他献上切,乞求他怜爱。
这是多年为帝磨练出无形东西,又显然有诸多与生俱来因素蕴藏其中。
谢才卿咬紧唇,有种被盯上致命危险感,这让他浑身血液都流动快起来,像是方便他随时爆发逃跑。
大脑在预警,没有任何根据,却那明显剧烈暗示。
谢才卿却攥紧手,又往前走步。
他要孩子,他就得被萧昀占据。
萧昀看着他。
下秒,他忽然倾身,拉过谢才卿手,谢才卿没来得及叫,人已经跌倒在萧昀怀里,被他随手兜把,坐在他身前。
“陛下!”状元郎愣好几秒,骇然失色,剧烈挣扎起来。
萧昀只用只胳膊便箍住他腰,他挣扎显得像是天真负隅顽抗。
显然谢才卿和萧昀力量悬殊到毫无比较必要,谢才卿无疑是任人摆弄、连反抗能力都没有那个。
“误会?”萧昀笑说,“朕都那样,状元郎还能当是误会,那状元郎再感受感受。”
谢才卿被按住,呼着气,惊骇欲绝,羞得无地自容。
“陛下……”他脸色又绯红又煞白,“陛下放过微臣,微臣绝无此意……微臣,陛下,求求陛下……”
他话语颠倒,吐词不清,哀求声连连,却更招人欺负。
萧昀无动于衷。
背后之人存在感如此之强,如芒在背感已催人心焦如焚,更何况他们眼下是这等爱侣姿态。
连爱妃都只能被人规规矩矩地扛进来,等候临幸,国朝臣,却被这样抱着狎玩,浑身上下没处是能沾除皇帝以外东西,像小白兔被狼叼在嘴里,挣扎晃荡,脚不沾地。
“陛下说说话,陛下别这样……”谢才卿眼睛霎时红,“陛下是微臣救命恩人,微臣将陛下奉为神明……陛下莫要破坏……啊。”
萧昀像是不想听他说不好听,含笑作弄着他。
谢才卿整张脸都红透,浑身抖得厉害,显然是害怕到极点。
萧昀懒洋洋说:“已经破坏。”
“那是你以为形象,朕可从来没说朕就是那样人。”
谢才卿颤声道:“微臣不要,陛下不能……微臣不要……”
“朕是国之君,为什不能?如果朕非要呢?”萧昀逗他心顿时上来,谑道,“不是状元郎口口生生说要侍奉朕?”
这话震得谢才卿整个人都茫然无错,他快急哭:“微臣不要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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