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瞧,你们听见?朕喜欢状元郎,随手送块玉,状元郎也说喜欢朕,所以把朕东西贴身戴着,所以朕和他就是*夫*夫,朕已经和他苟合过。”
朝臣已经不知道该笑还是不笑。
萧昀看向魂不守舍祁王:“祁王可要再查查朕内起居注,看看朕有没有临幸过状元郎啊?”
谢遮愣,嘴角绷得难受。
要不是出点意外,内起居注上还真有临幸记录。
他打眼瞧谢才卿,觉得若不是在朝堂上,谢才卿大约已经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。
祁王扑通声重重跪在地上:“陛下恕罪,微臣罪该万死!”
张宁翰也跪下来,浑身颤如抖筛。
萧昀叹道:“试问这事儿若不是真正*夫是朕,张爱卿是不是百口莫辩?状元郎是不是百口莫辩?人证物证俱在,说多好听啊,言之凿凿,瞧上去多像真啊,朕差点都要信,还在想什时候临幸过状元郎。”
“……陛下英明!”
不少朝臣心下也是阵后怕。
只是因为块玉,只是因为才华遭人妒忌,只是因为模样被人惦记,只是因为出身贫寒无依无靠,只是因为封出于好意劝合信,就差点颠倒黑白,叫德高望重张公谋名声尽毁、家门蒙羞,叫初出茅庐状元郎就此葬送前途,终生为人耻笑。
他们心里都扪清,这事儿若不是将陛下扯进去,张公谋和谢才卿只有惨淡收场这个结局,就算没人真瞧见二人苟合,流言蜚语已经足够杀死二人。
兔死狐悲,这种飞来横祸防不胜防事,叫他们个个后背发凉,回过神来纷纷憎恶起祁王来,生怕自己也遭这样罪。
萧昀看向张公谋,脸上调笑尽散,神色威严:“张爱卿同谢才卿素昧平生,为何替他写信?”
张公谋冷冷地瞥向祁王:“老臣虽同谢才卿素昧平生,但是欣赏他才华为人,不忍心他遭*人玷污!所以才不顾这身虚名和家老小,也要替他修书封、化解矛盾!”
“遭*人玷污?为何说这般重话?”萧昀故作疑惑道。
张公谋看向周围,怒斥道:“你们个个还装傻吗?!那日鸣雁塔到底发生什,你们想必个个比还清楚!昨夜祁王人去多少人府邸,还要个个点出来吗?!”
“张公谋自认为官四十余年,对得起任何人,问心无愧,你们中多少人受过恩惠,如今却伙同祁王,反过来构陷和状元郎,你们是何居心!”
“今日若不是陛下,张家就要蒙冤受屈,为人耻笑!”
“陛下宽宏大量,向来网开面,拨乱反正,尚可将功赎罪,功过相抵!不然真要彻查,你们个个都吃不兜着走!张公谋这把年纪,不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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