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”
祁王眼里笑意深。
张宁翰大声道:“这位大臣就是当朝二品兵部尚书张公谋!”
朝臣哗然。
他们中显然只有部分和祁王通过气,另外部分还蒙在鼓里,只是早上来时隐隐觉得气氛不对,靠为官多年敏锐嗅觉猜个大概,却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张公谋!
张公年轻时曾立下赫赫战功,上年岁后任兵部尚书,兢兢业业、清廉奉公,在朝中德高望重,这倒没什,重点是,张公今年……七十有七。
孙子都比谢才卿大。
两个儿子还在朝中任要职。
朝臣们目瞪口呆,时摸不清楚状况。
“你血口喷人!”张公谋儿子愣好半天,才意识到那是自己老子名字,立马站出来,怒骂道。
“血口喷人?”张宁翰自己也是名门之后,加上祁王事先担保定护他无忧,所以丝毫不怕,“可是有人证!”
萧昀淡道:“那就叫人证上来。”
张宁翰往金銮殿门外看。
长翎卫领着个面貌清秀书生上来。
“状元郎可认得他?”张宁翰说。
谢才卿瞧他眼:“……认得,逸仙楼里,才卿和他起过争执。”
那个考生第次面见圣上,战栗敬畏,勉强记得正事,紧张地话都说不周全:“就……就是他!当初亲眼看见他被个书童模样人叫出去,然后收人家个红色锦盒!”
萧昀皱下眉:“状元郎可有此事?”
谢才卿脸色微白:“……确有此事。”
张公谋儿子神情激愤,讽刺道:“状元郎收旁人礼,关爹什事!这人又没明确看到爹,难不成那还是家书童?要不要把家书童叫来让这厮认上认啊?”
他后知后觉,看向张公谋:“爹!你怎不说话啊!人家污蔑都污蔑到咱们脸上!”
众人随声齐齐看向站在前列张公谋。
张公谋儿子见老父亲面红耳赤,心下咯噔下。
谢才卿嘴角绷得有些僵。
他万万没想到,萧昀演就算,居然给他挑个年纪这大。
皇帝和颜悦色地看向张公谋,问:“张爱卿,可有此事?”
张公谋:“并无此事!他血口喷人!”
张公谋两个儿子这才松口气,瞬间有底气,只要他老子没草人家,他们定跟祁王死磕到底,这种事要是认,他们张家满门辈子都抬不起头。
张宁翰显然是料到张公谋必然不会认,不慌不忙,笑道:“既然没做过,那张老前辈为何面红耳赤?”
张公谋暗瞅眼圣上。
还不得怪圣上,老不正经。
张公谋两个儿子心下虚,其中个怒道:“没有证据,别信口污蔑!”
“当然有证据,莫要着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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