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需要是‘不是你故意,但是意外让你们发生些不该发生事’意外?”
“对。”江怀楚认真点点头。
太妃自己开青楼,对这特别懂:“公子会毒,要不然找个合适时机给自己或者他下点春药?”
江怀楚蹙眉:“这不好,就算中春药,他也不定就会帮,而且怎让中春药这件事合理化,不引起他任何怀疑,本身就困难无比。”
“给他下春药,先不说他戒备心重,武艺高强,难下手,他事后醒,以他心机,难免不怀疑到身上,开始查,到时候就算侥幸没查到任何,他在不清醒情况下对做那些,并非出于自愿,他又是那样身份性子,绝对不会委屈自己接纳,你瞧他宠臣都丢大把,更何况只是春宵度?”
“除非次……不然之后想靠近他,就更难。”
“制造意外容易,不露破绽难。”江怀楚眉头紧锁,沉静道。
太妃也跟着皱紧眉头。
小王爷担心都是实实在在。
萧昀虽然对喜欢人或物不吝宠爱,那也得是在底细干净前提下,小王爷身份在这儿,牵发动全身,怀孩子倒是其次,保证自身安全才是第位,不然上萧昀床,被他发现底细,到时候搭人又赔命,这才是最坏情况。
小王爷要是能在萧昀身边安全呆上段时间,直到怀上为止,而不是次,这个可能性太小。
小王爷又身子特殊,和女子不同,这块也不知道容不容易。
南鄀以南南海,举世罕见鲛人后代,洗近千年没洗干净血液,隔几十代,在小王爷身上复苏,让切都变得不确定起来。
太妃压下绵密心疼,说着正事:“公子要是绝对不会引起萧昀怀疑意外?”
江怀楚点头,揉揉眉心,俨然是有些头疼。
谋划是回事,具体实施总会遇上各种各样问题,他早就料到,倒也不心急,只是留给他时间实在是不多。
“去问问如矢?”太妃说。
江怀楚“嗯”声,等人走,才悄悄松口气,抬起腿,轻揉揉隐隐发酸大腿内侧。
……
两日后,新科前三甲按例到鸣雁塔题字。
早宫里那边来消息,说是状元府邸已经打扫干净,今日就能搬进去。
太妃留在客栈收拾东西,准备趁小王爷去鸣雁塔时帮他打点好,搬进新府邸。
登临雁塔,题字留名,是无数才子毕生向往,但能在这留下笔墨,向来只有三年次科举前三甲和当朝名声在外文臣。
这等盛事,在大宁逐渐演变成激励世家后辈活动,达官显贵出席,世家之后都会来,这是几年难得遇面圣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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