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奔着你来,你倒好,个反手推到这儿,你是没看见她刚才那张脸有多黑呢。”
“她找谈业务,找正规人员跟她对接,有什问题?”
老马听直摇头:“说然哥,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?”
“对这种事情没兴趣。”
“看你不是对事没兴趣,你是对人没兴趣。”
易然不置可否,继续收拾桌面上垃圾,他随手抄起张用过草稿纸,正准备往垃圾桶里仍时候,动作突然顿住。
白色草稿纸上,被人用黑色水笔写满“穆童”和“张美淇”名字,笔划写得认认真真,相当工整。
中式房下午只开场剧本,易然拿出手机,点开群聊,往上翻下聊天记录。
DM们每次开完本,都会把合影发到群里,由此可以确认,这张草稿纸所摆放位置,正是穆童之前座位。
“老马。”易然冷不丁地问道,“你之前不是说,所有来过店里客人你都记得?”
“99%记得吧,怎?”
易然看眼手中那张草稿纸,将它揉成团,不动声色地揣进口袋里。
过好阵之后,再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句:“你知不知道,谁是张美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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