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知下,然后可能要叫上保安,再返回那病房去看看。
走到这条走廊另端,推开双向活动过道门后,沈星站在另条走廊上,这里已经有其他医务人员在通过,个个或是盯着手里文件夹,或是拿着药快速经过,片忙碌。
沈星抬头看看指示牌,找到护士站箭头方向,往走廊左边走去。
路上还有医生和护士推着刚刚进医院病人走过,沈星立刻站在旁,让他们通过后再继续前行。
他低头看看自己在白大褂上名牌,上面写着“左闻宗”,这是这具身体名字。
不过好像名牌别针歪,导致有些不稳,不注意话可能会弄掉。
就面壁人所寻找人,多以极度自卑、羞愧,或者不与旁人交流为主,而那穿灰色居家服男子应该也属于这类,或许还表现有其他精神症状。
但此刻自己这位左大夫,应该就是专门治疗精神类疾病或者是心理医生类。
反正自己没有任何这具身体技能与记忆,让他假装能看病也装不来。
感觉在这层楼里似乎绕快半,终于看到护士站区域,沈星快速靠近。
此时护士站里面,有两三名护士在药房里配药,另有名护士正坐着写值班日志。
沈星刚刚靠近那正在写日志年轻护士时,他忽然感到阵烦躁,股毛焦火辣感觉从心底升起,这种异常感觉使得他立刻停下,不再走过去。
目光投向那伏案写日志女护士,就见她把头紧紧低着,只能看见个鼻尖,几乎看不到容貌。
这个写字姿势很诡异,双眼如此近距离靠近纸张,沈星怀疑她是否还能看得见。
就在此时,吧嗒下,团带着血液唾液从这女护士嘴角流下,滴落在日志薄上,但这护士似乎没有发现,仍旧埋头继续写着。
“异常?”
沈星惊,立刻后退两步,躲在护士站旁边处通往厕所拐角处。
如果这值班护士是异常或者被异常附体话,自己此刻过去,那就是自投罗网,根本无法去叫更多人帮助。
他背靠着墙,走廊上不时有人从自己左侧经过,这些人中有病人家属,有和自己同样穿着白大褂其他医生,还有推着小车走过保洁阿姨。
如果无法靠近护士站话,那就只有直接去通知保安。
到底自己个人要不要重新回到刚才那间特殊病房,然后见机行事?
沈星思考着其他计划,毕竟现在他不知道自己办公室在哪儿,否则可以暂时叫上同办公室其他医生过来帮忙。
回去话,风险实在很高,因为那藏在床下身穿居家服男子明显看起来就已经变得很不正常,这点不容忽视。
正在思索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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