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下。
叶老头边揉着腿,边问道:“大同,你昨晚听见什异常没有?嗯,不止是昨晚,快天亮时候呢?”
卓大同摇头:“其实瞌睡较轻,但却什都没听见,屋里安静得很。”
“你不是说起来后看见桂蓉是在院子里坐着吗?坐在哪儿?”叶老头问。
“嗯,就坐在你那儿。”卓大同指指他屁股下木椅,“坐在这张木椅上。”
“屮艸芔茻……”
叶老头脚也不麻,腾下站起来,对其中个徒弟道:“秋生,给辟邪水!”
沾染晦气,他准备把屁股用辟邪水淋下,否则接下来日子可能会很倒霉,至少自己也会产生心理暗示。
“师父,你不是刚刚用完吗?”那叫秋生徒弟老实回答。
“文才,快回去再取瓶。”
另名徒弟答应声,打开院门很快消失。
“们今天暂时都不走,就在这里吃饭,等到晚上天黑就可以做事。”叶老头对卓大同道。
卓大同赶紧点头:“谢谢老叶,谢谢老叶!这就准备饭菜,上次还剩下半个猪头、两个猪耳朵冻在冰柜里,咱们正好做吃。”
边说着,卓大同边往屋里走去。
“有没有酒?没有让徒弟回去拿点。”叶老头故意开口问。
“有,有,上次酒席还剩下三瓶白曲,够不够?”卓大同热情道。
“够够。”
在卓大同进屋准备晚饭后,不多时回去取辟邪水文才返回。
进院门,他将个矿泉水瓶递给叶老头。
叶老头结果愣:“怎是……冰镇?”
“不知道。”文才耸耸肩,“师娘说你要那种用完,就从冰箱里拿出来瓶。”
叶老头:“……”
好半天回过神,接过矿泉水瓶倒些冰镇过水在那快要枯萎枝条上,往自己屁股上打两下,开口道:“幸亏还有辟邪柳枝加持,否则瓶矿泉水怎能其作用!”
天时间很快过去。
晚饭四个人吃猪头肉,叶老头个人就喝两瓶白酒,秋生文才两人瓶,卓大同则没什胃口,白酒更是象征性只是端起酒杯碰碰嘴唇。
两个徒弟倒没有什醉意,但叶老头在饭后不会儿就躺在里屋布沙发上睡着。
到夜晚十点过,此时镇上街边夜灯昏黄,路上已经很难看到个人影。
卓大同摇醒叶老头,对方倒还算酒醒得快,让两个等候在旁徒弟边头扛着尸体,四个人静悄悄地出院门,将姜桂蓉尸体轻放在早先开过来拉棺材小货车上。
秋生开车,四个人趁着夜色出北风镇,往北风峡谷驶去。
路上倒很顺畅,很快来到坟地,找到姜桂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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