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晋级是你剑,不是你这个人。只和你剑打。”
周围顿时片哗然。
“这话说得倒是竟然也没错……竟然找不到角度反驳。”“就……按照刚才说法,剑便是人,要和剑比……便也是和剑比吧?”
“话虽这说没错,但是有说,谁都知道亲手执剑,才是全部实力,施天这样……变相等于削弱虞二师姐战力啊。”
“是啊,难不成是觉得自己肯定打不过?但有说,败在柄剑之下,也不是什光彩事情啊?”
“对,王沽那样不算,觉得他败得挺光荣。但自己说出来要和剑打,确实实在是……”
周围议论纷纷,每个人说得都在理,又全都有些站不住脚,于是大家目光又落在陈执事身上。
陈执事心道自己造什孽,要被分到这个擂台这里做裁判执事,他端着摇摇欲坠笑容,看向虞兮枝:“虞小真人怎看?”
虞兮枝神色有些古怪地看着烟霄剑。
心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“这是柄成熟剑,可以自己帮主人打擂台”吗?
“倒是都可以。”虞兮枝也不生气,冲着对面施天微微礼:“这位施师弟这看得上烟霄,便御剑来比。只是……”
她话锋转:“如果施师弟是因为自己剑意与王师弟类似,对剑更好出手话,自然没有什意见。选剑大会,名次当然重要,但切磋之中有进步,知道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,才是选剑大会真正意图。所以,倘若施师弟是觉得,对上剑,比对上人胜算更大几分话,恐怕要教你失望。”
场边紫砂壶长老喝口水,暗自点头,心道倒是还有心里明白事理弟子。
而施天被她说中心中所想,脸色微变,但话既然已经说出口,便覆水难收。施天微微转剑,在胸前横:“还请二师姐出剑。”
此出剑非彼出剑。
虞兮枝似笑非笑看他眼,言尽于此,便也不多说,留剑在场中,自己则退去场边,却也不下擂台,只找个最边缘角落盘腿坐下,又想起来什:“等下。”
陈执事正要挥旗:“怎?”
“为什还是太清峰虞兮枝?”她坐直身体,抬手拉拉自己胸前衣服,让上面“千崖”两个字显得更明显点:“看这里。”
她指着那两个字:“下次请说,千崖峰虞兮枝。”
陈执事心道这师姐弟怎模样,却免不将刚才车轱辘话再重复遍。本以为虞兮枝会和易醉样勉强同意,却见少女思忖片刻,再次开口:“之后怎样不知道,也管不着。但是接下来十来场比试,想来都要叨唠陈执事。还请陈执事在之后比赛中,记得改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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