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难尽
目光，正落在她小黄花上。
虞兮枝第
次有
想要藏衣角冲动。
白衣少年对她些许窘迫毫无感觉，又或者毫不在意，他看着虞兮枝擦干净唇边血，似乎也不太在意现在两个人有些诡异又狼狈蹲坐姿势，径直竖起两根手指：“两件事，好坏，你要先听哪个？”
虞兮枝开始提心吊胆，还没来得及思考到底要先听什
，对方又思忖着开口。
“嗯……好事也说不上很好，坏事也说不上很坏。”
虞兮枝：“……那就先听听说不上很好好事吧。”
“虽然没人发现，但你确实破境，从炼气初期进入炼气中期，根基挺稳，没什问题。”
虞兮枝根本想不起来自己什时候破境过。
这些天在昆吾山宗，也不是没见过别人破境。诚然，她修为格外低些，但大家也就是前中后或者大圆满区别罢。但饶是如此，破境时候，通常也还是会闹出来些不大不小动静。
风起云涌，祥云霞光，都是常规操作，动作小点儿，再不济也能卷阵小狂风出来。反观她，这两天最让大家瞩目事情，要是和高修德徐教习掰头，要是……饭味儿太香。
“破境……不是挺好？”虞兮枝疑惑地挠挠头。
“怀筠亲传，炼气中期，挺好？”白衣少年挑眉：“你确定？”
虞兮枝心道就是挺好，每天进步点点，成长足迹看得见嘛。她下意识点头，然后又在对方眼神中默默摇摇头。
“那……说不上很坏事情又是什？”她咽口口水，小心问道。
白衣少年看她已经像是在看个十足咸鱼：“除
，没有人可以看穿你境界。”
虞兮枝愣。
“虽然不知道为什会这样，但看起来，血遮盖所有本应落在你身上感知。所以你破境时候，和样，不会有天地异动，不会有天劫，却也……不为人知。”对方弯下两只手指，声音里有促狭和轻快：“理论上来说，这种效果每过段时间就会消失，可偏偏血里有毒，如果你不常来喝碗，就会像刚才那样，吐啊吐啊，就死。”
这段话信息量太大，尤其是最后那句“吐啊吐啊，就死”实在冲击力太大，虞兮枝大脑有那瞬间宕机。
白衣少年兴致盎然地看着她，他看着表情进入某种空白呆滞少女，眼中笑意渐敛，手指微并，黑夜遮盖他指间缭绕剑意，更压住他在这样笑意和兴致勃勃之后杀意。
他当然早就看出来，虞兮枝似乎根本没认出他就是千崖峰主人，昆吾山宗小师叔，谢君知。
当初怀筠师兄领着她和虞寺回来时候，他曾经远远地看过她眼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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