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,甚至用他之前话堵他,如果她不爱他,怎可能这做,如果她只是想弥补,刚才就直接点头同意。
曹畔这才敢伸手回抱住他,捏着衣袖给他擦眼泪,笑着跟他打趣道:“那日梦好多事。”
看他抬头看她,才接着说道:“从小时候梦到现在,听人家都说人死前会回顾自己生,以为要死呢……”他捂住她嘴,被泪水洗涤过格外清澈眼睛不满瞪着他。
曹畔把他手扒拉下来,握在手心里,说道:“不说完,怎告诉你怎成这样子。”
“那时候想着还没能娶你,曹家就个女儿,要是死,母亲和爹可怎办……”她说道:“拼命想醒,却总梦到你那天说完那段话后头也不回离开时样子,想你是不是喜欢喜欢太久,便不再喜欢,你说你累,便想,还没累,那换喜欢你可好,你喜欢前十多年,接下来喜欢你几十年行不行?耐心好,不会半途而废……”
怀里人早已泣不成声,她却接着说道:“这想,仿佛心底那个结便打开,醒之后便好好吃药,只是却没什用,吃都吐,后来吞不下去就偷偷背着别人倒……”
他满脸泪痕猛抬头看她,她笑人畜无害道:“对,你看见那碗,确是早上,刚才骗你……”
“……都没肉你还掐。”她把腰侧手拉过来,说道:“知道好好吃饭,养身子,所以才请辞大理寺卿职位。你以为生气请辞,便不会怀疑怎没去大理寺,等身子好,再去跟你请罪,你到时候只生气,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心疼难受……”
她摸着他头发说道:“既然今天把话都说开,那这个坎就算过去,以后咱们好好过,不许再提这事。”
“什事?”他故意问她。
曹畔无奈看着他,又说出那三个字,“困。”
看他瞪眼睛,她急忙说道:“真困,周睡着时间不超过三个时辰,不然怎会瘦这般厉害。”吃不下饭,喝不进药,还睡不着,今天情况才刚刚好那点刚有丝睡意,他就进来。
楚厢伸手哄孩子似抚着她背,轻轻拍着,哄她入睡。
曹畔也许是真放下心头事,在他这种幼稚做法下睡个好觉。
随后几日被楚厢看着吃药吃饭,慢慢调养身子,不出个月,瘦下来肉又慢慢长回来,又变回以前那样。
曹畔辞去大理寺卿位置之后,被安然推荐、娄沉任职为新任太傅。
随后又在秋季迎娶楚厢。
成亲那日晚上,曹畔掀开盖头,明亮烛光下楚厢笑顾盼生辉,漂亮桃花眼眼波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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