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,又闭上眼睛,好像又睡着般,而手却从他掌心中抽出。
她翻身朝里,留给他只是个后背。仿佛极其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这个样子。
他抹去脸上眼泪,问她:“你这是怎?”
她声音有些沙哑,不似以前那般温润好听,她似乎在笑,说道:“病而已,过两日便好。”
“大理寺事多,你怎来,回去吧。”她把被子往上提提,遮住瘦只剩骨头肩膀,把身子往被子里缩缩,便下逐客令,“困。”
楚厢紧抿着嘴唇看着她,浑身气发抖,张口便道:“你是想死吗?”
他指着桌子上已经冷掉药碗说道:“你还小不知道吃药吗?哪个人会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!如果你是想用这种方法告诉你爱,那不接受也不稀罕!”
她像是听不到他声音般,安静像是副盖着被子骷髅,等他说完才平静说道:“今天药喝过,那碗是昨晚。”
他被噎愣,又梗着脖子问她,“昨晚怎不喝?”
“饱,喝不下。”她声音很平静。似乎点也不像往日里不爱喝药她。
楚厢看着那碗漆黑药,嘴巴张张却没说出任何话来。
床上她安静像是睡着样,但是楚厢问她话时,她却会回答,不过也仅限于他问句,她说句。
他放在腿上手指抠着自己衣服,眼神有些闪烁,问她,“怎请辞?”
她把被子又拉高些,说道:“换份好。”
至于换是什,她却不再说,他等半天,她似乎却没有说下去*。他刚想再问她为什没告诉他她病,她却仿佛知道他要说什样,急促用三个字阻止他话,“困。”
这话她刚才就说过,现在又说遍,楚厢摸不清她是真困还是怎,便说道:“那你睡吧。”
她身子顿下,便真就这侧着身睡。
听着她平缓呼吸声,楚厢单膝跪在床沿上伸头看她,看她确是闭上眼睛之后才又坐回去。
他坐好会儿,在准备先出去问问曹叔她是怎回事时候,却听到她声音,“你还回来吗?”
她声音很清醒,完全不是个熟睡之人说出来。他愣,点头说道:“回来。”
“那你别出去。”她转过身看着他,说道:“爹什都不会说。”
被人眼看穿楚厢伸手揉揉鼻子,又坐回到她身边,看着她瘦脱样子脸,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心疼问她,“那你告诉,你怎瘦成这样。”
曹畔笑,脸上稍微有丝鲜活痕迹,她说道:“不告诉你。”
楚厢瞬间眯起桃花眼看她,冲着她伸出拳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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