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隔着裤子在他挺立起来那里磨蹭着。
沈暖被她蹭没耐心,伸手抓她手,想让她像刚才那样帮他解决,但是却被她眼尖手快扣住手腕举过头顶按在床上。
“让你不老实。”娄沉声音隐忍极,下面摩擦更快,嘴巴封住他脱口而出呻-吟声分开他攥在起手指,将自己手指插-进他指缝里,与他十指紧紧相扣。
唇缝中又溢出他呜咽声。他被磨蹭难受极,挺直腰杆主动将自己送去。可是隔着裤子,娄沉自然无法如他所愿把他纳进身子里,最后又是用手替他解决。
……
书房里帐暖情浓,书房外陈言脸色平静无波拦下要送醒酒汤小侍,淡然说道:“陛下已经睡,不需要醒酒汤,你先退下吧。”
随后将书房外人遣散远些,自己披着斗篷守在外面,心底不求别,只求陛下明天还能起来床。
……
娄沉等他累睡着之后,才起身找来毛毯,将他裹起来,轻轻放在旁软榻上,看着他弄在床单上白色中掺杂着丝献血粘稠物,从柜子里拿出备用被子将床铺从上到下换套干净,才又把睡得跟只小猪样小团子抱回床上,伸手搂在怀里,忍不住满足叹慰声,瞬间觉得心底是无比踏实温暖。
这种终于把他搂在怀里感觉,让娄沉恍惚之间总觉得自己是在做梦,直到他小声嘟囔声,脸埋在她怀里,脚趾头勾着她小腿微微磨蹭下,砸吧两下嘴,满足睡着。
娄沉笑,轻吻下他眉心。第次睡得如此踏实满足。只因为自己怀里搂着天底下最珍贵宝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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