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及说话,沈暖便先发制人说落起她来,“这大人,伤还没好,怎就不知道爱惜自己,非要让人家担心!”
“……”
娄沉被他连串话堵愣,半天说不出话来,扯下身上披风不由得淡淡瞥他眼。
这眼本来没什,但是沈暖因为刚才差点偷亲她有些心虚,眼神乱飘,又嘟囔着说道:“你都是这说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还小,才多说你两句,等你长大,便不说,也省你烦总是说落你,将来长大怨怼。”娄沉把披风给他,他接过也不挂在衣架上,反而就这抱在怀里,背靠在她书案前面对着她,只是脸色有些不好。
“什时候说要怨怼你。”沈暖神色有些黯淡,手指无意识搓着怀里披风,低声问道:“你不说落,是想说落谁吗?”
娄沉从心底不愿意看他不开心,但是也知道他话里话外意思。她不能搭话,只能说道:“谁也不说落。”
沈暖靠着她书案不说话,也不动,抱着她披风低着头看着自己鞋尖。
娄沉任由他这靠着,自己往旁边挪挪又处理起政务来。等到快吃饭时候,他才动下,跟她起出去时候突然低声说道:“娄沉,你明天不上朝好不好?”不上朝便不用选。
“为何?”她倒是没多想成别。因为从刚才他不说话起她就能看出来他心里藏着事。
她看他不说话,又道:“不上朝,你自己应付来吗?还是陛下长大,想要亲政,嫌臣在那里碍着陛下?”
娄沉眼里含笑看着他,语气也很轻松,和往常跟他开玩笑样神态。而沈暖却急急拉住她,着急解释着,“不是,不是,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他急得眼尾都红,手紧紧攥着她袖子,就怕她转身就走。
娄沉叹息声,伸手牵起他手,说道:“知道。”她停顿下又道:“你现在年龄别想太多,些事情有呢。”
沈暖不明白她这句话是什意思,晚上睡觉前硬是死皮赖脸缠着她不让她走。
娄沉看着他身雪白中衣,小手却紧紧拉着她袖子,耍赖不愿意放开,无奈说道:“你要是喜欢你件衣服,回头让陈安吩咐尚衣局给你做身样。也免得你老惦记着身上。”
沈暖鼓着腮帮子看着她。
“那这身给你也成。”娄沉看他情绪实在不高,都不愿意陪她接话,便顺着他拉自己力道坐在床沿边,无奈问他,“怎今个好好不愿意睡?还说不让明天上朝,是有什事吗?”
她问开,沈暖便不愿意再藏着掖着不说,便缴着自己手指头瓮声瓮气把自己今天听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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