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塞人是为给娄沉暖被窝。
恰好娄沉那两天发烧。便让沈暖以为她是自己捂不热被窝冻着。
他怕娄沉不对他好,也怕娄沉冷,才自己跑过来给她暖被窝,奈何娄沉总是不识他好人心,每次都是副他做多大错事样表情看着他,弄他也以为自己做什错事。
娄沉看他副“对你好你还凶”委屈样子,顿时个头两个大,只好握着他手教导着,“你是个男孩子,不许爬女人床。知道吗?”
沈暖低着头不吭声,就在娄沉以为他不听时候,他却红着眼眶问她,“你是不是不对好?”
娄沉听愣,他眼泪不要钱似瞬间就掉下来,扁着小嘴说道:“呜,母皇没,你说过要对好,你不能因为别人给你暖被窝就不对好。”
他手被她攥着,哭鼻涕眼泪起流也没办法擦,只能吸溜着鼻子才能不让鼻涕留下来。他这抽抽吸溜鼻涕,顿时显得更加可怜。
他若是再大些,娄沉都会以为他是怕自己娶夫纳侍,被人吹枕边风,对他皇位有异心。
但偏偏他今天才刚四岁,面团子样软和小团子,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用那样想法来猜测他,顿时只觉得他可能是怕自己不对他好。
小孩子,也是知道争宠。
娄沉从枕边摸出巾帕,伸手给他擦鼻涕,脸上虽有嫌弃之色,但好歹是亲自动手。“你又听谁胡说?”
“嗝,才、才没有胡说,”他哭打起哭嗝,抽咽着说道:“她们都这说。你有人就不要。”
越说他越觉得自己好像是真没人要,又想起先帝,那个本来今天该给他过生辰人,不由得哭更厉害,边哭边怕娄沉嫌弃他掉眼泪把他从床上扔下去,紧紧攥着她只袖子哭诉道:“父后没,母皇也没,你再不对好,就真没人要暖宝,呜呜呜……没人要。”
第次见面时他便是这样哭肝肠寸断,被她嫌弃看眼,后来更是被她嗓子吓得憋住嘴,硬生生忍住眼泪不敢哭。从那天起他再哭都是自己偷偷抹眼泪,再也没敢哭这大声过。
所以娄沉看他哭这凶,时间有些无措起来,只好轻拍着他背,让他别哭岔气。
“你、你都不哄。”看她不说话沈暖不满意,哭更大声,“你果然不对好。”
娄沉:“……”
娄沉可真是冤枉极,她什都没做也不行。大早过来吵醒她,想着爬她床,现在还哭着诬赖她不对他好。这些年来,就没人敢做他做这些事中其中条。
现在他全做,还理直气壮哭诉自己不对他好。
“对你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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