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
头发。
他能碰到她。
她却根本碰不到。
“没用，恶灵
也是概念上存在，当魔神再
次复苏，就是再次循环，就是它，它就是。”
“真累
……”
“这路走来，满心疲惫，失去太多太多。”
“而现在，要为这切画上句号。”
杜维声音越来越微弱。
他迈步离开，黑暗中，有辆列车行驶过来。
杜维带着石棺走进那列车内。
他仿佛身负枷锁，脑袋靠着车窗，眼中片宁静。
身边有纸屑飞舞，透过车窗，倒映着影子上，丝黑气若有若无，好像阵风就能吹散，却执着不肯消失。
（全书完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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