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暮钟没有关系。”
听到这，杜维不置可否
点
点头：“
认同你说话，那
你发现秘密吗？”
汉尼拔回答道：“当然，你内心其实非常冷漠，你蔑视生命，你无视规则，你心脏里流淌血液，有着极端理智。”
“在某些时候，理智和疯狂界限非常模糊。”
“你还没有意识到真实你，但可以帮你。”
从头到尾，他都没有提让杜维加入暮钟事。
实际上，汉尼拔现在感觉自己血液正在沸腾，脑海中有很多念头在跳跃着。
他觉得自己遇到
个同类，但对方隐藏实在是太深，以至于遗忘他本质。
而这需要点帮助。
在同时。
杜维也在打量着眼前汉尼拔，对方是个中年人，头发有些稀疏，最引人瞩目，就是他那双深凹蔚蓝眼睛。
平静且疯狂。
这是个精神病……
杜维默默在心里给汉尼拔打上标签。
于是，他便淡淡说：“按照教科书上说法，人是个概念上统称，它就像是个球，表面是人性，内部是兽性，每个人都有着黑暗面存在。”
“所以们会在某些时候，产生些黑暗想法，但人性却又让们保持理智，选择克制兽性。”
“你话对于任何个人都能做出解释。”
说完，杜维想想，忽然笑起来：“不觉得们是同类，反而觉得你陷入某种怪圈，你应该知道你精神问题吧。”
汉尼拔认同说：“在10岁那年亲眼目睹妹妹被车撞死，17岁那年父母带旅游时候出车祸，只有个人活下来。”
“从那以后，精神就出现问题，陷入痛苦和折磨之中，投身心理学，想要解决痛苦，可发现这没有任何意义，没人能帮。”
边说，汉尼拔脸上笑容开始缓缓消失，变得有些冷漠。
似乎，这才是他真面目。
杜维也露出同情眼神：“很抱歉让你想起伤心事。”
话是这说，可他心里却更加警惕。
这个看似有着悲惨过去汉尼拔，完全是在撒谎。
因为他说话语气，分明是带着心理暗示调调，以至于话语可信度非常高……
最主要是，杜维从不认为自己有问题。
突然……
汉尼拔舔舔嘴唇：“你是不是觉得在撒谎？”
虽然在问，可话语却十分笃定。
闻言，杜维挑眉道：“并没有。”
汉尼拔笑：“其实并不在乎别人看法，因为和你样直带着伪装生活，时间越久就越是难以自拔，沉迷于自己编织谎言中。”
说到这时候，他对杜维伸出左手，似乎想要礼貌握手，表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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