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继续问刺激到他,从而做什不好事来,只能转身回自己房间。
头愈发疼,工作也处理不好,程母只能关闭电脑。
她看着窗外雨夜,回想着白天做事儿,竟觉得自己话荒唐无比。
她偏着程孟并不觉得她对他好,直抵触厌恶她,从来没有过关心与尊重。
反而是程说宁,极为心细,有时候发觉她很累,主动帮她按摩肩膀,缓解压力。
越想心里就越堵,程母给韩家打去电话,要韩添联系方式,询问他有没有见过程说宁。
“没有。”韩添堵着气,直没有去找过程说宁,下课就回家,压根不知道程说宁并没有去学校,“宁宁他不见吗?”
程母:“和他吵几句,现在不知道去哪里。韩添,你和宁宁闹矛盾吗?”
“没有。”韩添立刻说,“只是有点误会,会尽快把误会解开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程母松口气,挂断电话后又给李晟斐打电话。
听程说宁这晚还没回家,李晟斐无比担忧,和程母结束通话就尝试去找程说宁。
周寻渡同样接到电话,有些微顿:“他没回家?”
“宁宁不在你那里吗?”之前不是没有在周寻渡那里留宿过,程母还以为他会在周寻渡那里,听见周寻渡话,最后希望也破灭。
“伯母放心,会找到宁宁,您别着急,好好注意,听您声音很疲惫。”周寻渡柔声道。
程母确实很疲,听见周寻渡话,对他好感下子增多起来,笑道:“麻烦你。就是……”
“嗯?”
程母说:“和宁宁闹不愉快,他可能不想回来。如果他到时候不想回来话……”
“明白,会照顾宁宁,也会和他好好说说。”
周寻渡放下手中工作,看着桌上少年照片,给程说宁班主任打去电话。
“程说宁?他今天是没来学校,请假。说是感冒,至于在哪里,就不知道。”班主任说。
程说宁交际圈极为小,除他们几个人几乎没有关系好到能收留他人,在酒店倒是有极大可能。
脑海里忽然闪过个人,周寻渡低笑声,缓缓地问:“你们班徐望知上课吗?”
“没有,他也请假。”
……
房间里只有张床,晚上睡觉时徐望知要打地铺,被程说宁阻止。
“就睡这点就可以。”程说宁缩在床边。
他太靠边,不用翻身,只用微微动就会从床上掉下去。
徐望知静静地看着他,不知道在想什,让人难以捉摸透。
程说宁有些说不出紧张,以为他不想和自己睡张床,从床上下来,“那打地铺。”
“你感冒,睡床。”徐望知没有给他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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