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。
它时不时开口说些话,大多时间都安静地陪着程说宁,点也不闹腾。
结果次日,程孟直接在吃早餐时大发脾气:“程说宁养鸟很吵,吵到睡觉。要把它弄死,要程说宁就搬出去住。”
明显针对话语让程说宁抬眸盯着他。
对方给他个灿烂且得意笑。
‘倒要看看这次是你滚蛋,还是你扔那只鸟。’
程母筷子顿,看向程说宁:“鸟?”
“李晟斐送鹦鹉,很安静,不吵。”程说宁解释道,“昨天晚上它就说三句话,还很小声,不可能会吵到他。”
“总归是小鸟,宁宁,拿出去给别人养吧,放在家里太闹腾。”程母思索片刻,柔声劝道,觉得也不是什大不事,程说宁退步得。
这是根本不在乎程孟说话是不是真,只想把鹦鹉给处理,程说宁淡声问:“为什?”
“你要是养个不会说话还好,鹦鹉学舌,很吵闹。”程母叹口气,“听话,宁宁。不然你把它送回给李晟斐也是可以。”
程说宁没有说话。
程母以为他没注意听自己说什,扭头看着他唤声,“宁宁?”
‘能不能退步,别再不懂事,天天看你们吵头都要大。’
“如果下次程孟说是嫌吵,妈你会让也搬出去吗?”程说宁放下筷子,轻声问句。
程母摇摇头,“那当然不会,宁宁,你怎能跟鸟比呢,现在这个鸟存在确实影响到……”
“您应该知道他是在故意针对,可是您还是希望退步。”程说宁望着她,眼底毫无情绪,“凭什?还是您认为欠程孟什?”
话谈到这里,目已经达到,程孟直接拿起书包离开。
客厅里安静落针可闻,程母脸色越来越难看,“你怎会那认为?”
“因为能感觉到。”程说宁低头,手指死死地抓着衣服,指节抓泛白也没松开,“能清楚感觉到您偏心。”
不是次两次,之前他还以为是自己太敏感,错觉罢,现在细细想来,都是真。
他直以来敬爱母亲更在乎程孟些,心也往程孟那边偏,小时候是,现在也是。
浓烈酸意从喉咙蔓延到鼻尖,程说宁眼圈微热,因为韩添、李晟斐而直紧绷沉重心脏再也负荷不这件事,处于快要碎裂开边缘。
没有人会设身处地为他着想下,包括他母亲。
程母怔怔地看着他许久,像是陷入某种回忆,过许久才叹口气,没有否认,语重心长道:“其实有时候确实是后悔生下你。”
没有什话比这句话带来杀伤力大,但说话人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,还在继续: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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