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尾泪痕,笑,“那是因为你在等。”
就阿离这个模样,怎可能没人愿意买?
萧言隐隐猜到些原因,只是现在问不出来,看来只能等修复身体机能进度条满,切才有答案。
这些急不得,当下最重要是阿离被她问哭。
萧言双手捧着阿离脸,低头试探性轻吻他眼尾泪痕,“对不起,这次是欺负你,下回不会。”
轻柔温热吻落在眼皮上,如蝴蝶停留心尖颤动翅膀。阿离轻呜声闭上眼睛,弓着背脚步后撤要低头躲开。
所有人都嫌弃他脏,连靠近都不愿意,更别提捧着亲。这亲昵接触,让他下意识抗拒想躲。
阿离唇色苍白没有丝毫血色,眼眸慌乱,两只手紧紧攥着身侧衣服,整个人抖如筛糠,眼泪流更凶。
萧言以为他真有应激反应,正要松手,就听阿离颤着嗓音含糊不清说,“呜……别,……脏。”
奴隶出身,让阿离觉得自己低贱到尘埃里。
“谁说,洗可干净,香喷喷。”萧言鼻尖轻嗅阿离修长白皙脖子,手指勾起他背后缕长发递到嘴边亲吻,“喜欢。”
什样,她都喜欢。
滚滚热意拂在耳根后皮肤上,呼吸暧昧沉缓,烫他浑身发热。阿离头低下,眼睛盯着萧言脚尖,呼吸沉沉。
她靠近,贴着他耳廓说,“阿离,胸口有伤,你乖些。”
最后三个字,将阿离当场击晕,什都想不起来,连怎去床上都不记得。
沉沉浮浮感觉是他从未有过感受,阿离不敢碰萧言,是她硬扯着他手腕掰开手指搭上去。
跟听人描绘不太样,阿离觉得可能因为萧言是将军所以比较厉害。
事后阿离穿衣下床,弯腰打开柜子,将里头药箱掏出来,她刚包扎好没多久伤口又裂开。
萧言嘴上说着不用力气不用力气,可还是没忍住。
实在是,这梨太甜。
这甜梨却不愿意进去,说自己脏,萧言当下不乐意,将梨汁咬干干净净,滴都不剩。
抖着手重新给萧言包扎好,阿离抱着她换下来血衣就要出去。
萧言伸手拉住阿离手腕,有些想笑,“不用你洗。”
怎就这勤快呢。
哪怕刚做完最亲密事情,阿离依旧不太敢跟萧言对视,视线停留在床沿边,想着刚才事情脸上不由热意滚滚,低声说,“喜欢给你洗衣服。”
哪怕是被买来专供她做刚才那事,阿离也想给她做点什。
萧言劝不住,阿离抱着衣服出去。
萧言是头回事后自己躺床上夫郎还有力气下地洗衣服。
她后知后觉回过味,……这是说明她不行吗?
萧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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