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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离抿唇看她,见萧言神色茫然不像说谎,心里蓦然松口气,情绪突然格外好。
他闭嘴不肯说,不管萧言使什招,阿离脸色憋通红却抿紧唇不开口,像是怕提醒她样。
萧言见阿离这幅吃味样子突然福至心临,开窍,“你是说那群舞者?”
除他们,今日殿上也没别男子。
阿离闻言偏头看她,薄唇轻抿,这萌动作他做起来自然至极毫无违和感,神色更是温顺乖巧。
萧言瞬间觉得,她又可以。
萧言本来还想逗逗他,可是想起阿离身子弱不能生气,那份恶劣心思就歇下去。
她牵起阿离手指,轻吻他指尖,“想什呢,那是在听曲儿,不信哼给你听。”
萧言头回穿书穿到这高身份上,以往宫宴她只在电视剧里解到,如今切身体会,虽觉得宴会般,但却觉得乐曲不错。
她眼神涣散看着下面,视线就没有具体凝聚处,手指更是无意识跟着曲子敲打膝盖,谁成想这些落在阿离眼里就成她看美人看沉迷其中,真是冤枉。
听萧言将那曲子哼出来,阿离不自在红脸。说实话刚才曲子到底是何调调他还真没认真听,就光顾着胡思乱想吃醋去。
可见萧言并未说谎,她确在认真听曲。
“刘家大醋缸,自酿自饮。”萧言伸手轻捏阿离脸蛋,奈何没捏着肉。
阿离认错似乖乖任她动作,垂眸抿唇,随即情绪不高轻声说,“其实没有舞者也会有别人,陛下终归是要大选。”
他目露凄凉神色落寞,脸上难掩伤心,半真半假看着萧言说,“陛下总不能是个人。”
……这、这谁家病娇?
作者有话要说:萧言:没错,是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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