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紧攥压在双腿上,单薄胸口处心脏跳动个不停,情绪复杂,余光瞥着那紧闭车帘,明知道萧言视线肯定落在那儿,却没伸手掀开再往车外看她眼。
刚才那个吻,亲阿离心乱如麻。
若是萧言强迫还好,偏偏是他自己鬼使神差主动回应。
等车马行远,萧言才收起追随阿离视线,回味似舔着嘴唇,心神荡.漾。
寒冬即将过去,她觉得自己离春天不远。
阿离回府刘家是何情况萧言不去都能猜到,那家子见到如今阿离,十有八.九会聚在起骂她,因为自己两只耳朵自晌午起热度就没消过,红烫人。
阿离不在宫里,萧言每日依旧雷打不动睡在栖凤宫,俨然已经将那里当成她主殿。
没夫郎调.戏,萧言就把平王叫到宫里来查问功课。
来两次后,平王慢慢回过味来,当天下午出宫就让人备上礼物前往刘府,美名曰年底拜访老师。
平王府下人谁不知道自家殿下见着刘太傅就跟老鼠见着猫样,躲都来不及,怎会上赶着送上门?
平王心里苦啊,皇姐她想姐夫不敢明说,只能迂回婉转让她过去,意在指望君后看见她这个皇家人,能想起来宫里还有个姓萧在等他。
阿离回来住五天,宫里赏赐连续不断送五天,这些刘太傅还能厚着脸皮当做看不懂皇上意思,可平王三天两头上门拜访,刘家人若是再装作愚笨那就不合适。
君后出宫十日,眼见着就快过年,哪怕再依依不舍,也是时候送他回去。
刘父红着眼眶拉着阿离手,轻声嘟囔,“怎就不能留在家里过个年呢,咱们自家人好不容易才团聚。”
这话就属于妄想。
且不说阿离贵为君后,他就算嫁到寻常人家,那也没有出嫁后还回来过年道理。
刘太傅揽着刘父肩膀轻轻拍拍,“如今瞧着刘家情势明朗,以后指不定还有机会再见到。”
她跟阿离说,“你已贵为君后,母亲跟你大姐在宫外实在无法再多帮衬你什,但阿离,们是血浓于水家人,不管你将来想做什亦或是有何打算,全家人都跟你站在起,无条件支持信任你。”
阿离心头微动,当下红眼睛,低头“嗯”声。
被父母长姐目送坐在马车,阿离伸手挑开车帘往外看,视线从他们脸上,往上落在刘府那块匾额上,最后放下车帘收回目光。
那瞬间,阿离觉得自己重回三年前,还是那个无所畏惧满心傲气公子。
坐着马车平缓悠闲往宫里行驶,越接近宫门阿离越紧张。平日里身旁多睡个人他都习惯,猛回到府里自己单睡,他还难得不适应两三天。
想起出宫时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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