噩梦。”
“说到噩梦，”千霜轻咬
下他
喉结，眼中含笑意：“昨晚，
后半夜又做个接着上面剧情——你猜咋，你居然复活！”
商衍：“……”
千霜大笑不止：“你居然拿两颗鸡蛋骗是人鱼蛋，哈哈哈……他妈见鬼居然信！是你傻还是傻！”
商衍：“……”
商衍坐起来，把趴在身上笑人也扶坐起来。
千霜埋在他怀里嗤嗤地笑，大抵真被乐到：“你还把青黎打成猪头，真还原阿衍你本色，可真想给你看看那场面——你拿扫帚打鱼时真毫无仙鱼气质，去哈哈哈……”
商.本色出演.衍默默抱着她腰游下床，把她按在梳妆镜前梳头发，冷静地说：“挺好……早想打青黎。”
“他怎
惹你？”
“……他总说他比美。”
人鱼胜负欲总是会被句“比你美”激起，商衍也不例外，每次听到青黎发表类似作死言论，都忍不住想与之决斗，看看谁先打坏谁脸。
——可惜他碍于身份，不好公然斗殴，那太难看。
千霜笑得肩膀都抖起来，给他支招：“阿衍，你可以偷偷打他，你长得这仙气，没鱼会怀疑你。”
商衍瞪眼：“才没你这坏！”
“那帮你打他？”千霜回过身，抱住他劲瘦腰，在上面吸口……吸进来许多水，还好跟吸空气感觉差不多。
千霜心想，人家吸猫她吸鱼，相比之下，她确有些重口。
商衍被她吸得不好意思，推推她脑袋，低声说：“哪有你这样……”
千霜说：“你不喜欢，当然要去打他们，惹小宝贝不开心，可不是欠——唔？”
商衍死死捂住她嘴，沉着脸再次强调：“不许！叫！小宝贝！”
千霜目光闪，商衍捕捉到她此时想法似，美人脸顿时黑：“也不许叫大宝贝！”
千霜：“……唔。”
商衍睨她眼，放开她嘴巴，继续给她梳头。
千霜扒着镜子，仿佛在挑衅鱼似，嘴里嘀嘀咕咕念叨全是小宝贝。
被商衍瞪眼，还无畏道：“没说你，叫自己小宝贝还不成。”
商衍：“……”
鱼说不过这个流氓。
*
吃过早饭，千霜照常带着商衍在海底城溜达。
千霜有时就很疑惑，商衍身为人鱼王，怎这闲。
商衍说：“人鱼王主要职责便是镇守主封印，海底城事务大多不管，毕竟人鱼们通常不闹事。”
其实人鱼王是没有多少权利，只能获得人鱼尊敬，比较有话语权，除此之外，没有什特殊待遇。
他提，千霜倒想起来：“那个主封印还剩点没修，没关系吗？”
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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