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……霜霜。”
“再给
玩
会儿。”千霜哄他说。
商衍就暗自忍耐着。
结果千霜玩
半个时辰还没停下来，她块块鳞片摸过去，偶尔在上面要命地打个转……商衍再开口时，声音已经发着颤：“不要……”
千霜：“真不要？”
“嗯。”商衍鼻音很重，像是在压抑着什
。
千霜终于放开他，再碰到他时，发现他皮肤
温度比平日高许多。
商衍却不给她摸，把脸埋到被子底下。
他脸皮薄，经常害羞，千霜理解。
毕竟摸尾巴可能又让他想起人鱼族某种只有情侣才能做风俗吧。
千霜于是也躺下，抱住浑身发热纯情鱼，轻声说声晚安。
鱼埋在被子里闷闷应声。
可能是过于刺激，过会儿，商衍呼吸渐缓，已经睡着。
千霜把他蒙住脑袋被子扯开点，手指碰碰他微烫脸。
原来这条冰冷鱼也是能被捂热。
……
夜雨打风吹声，第二天起来，外面依旧细雨绵绵。
商衍困得不行，却很早就爬起来。
千霜看到他都困得揉眼睛，依旧坚持下床，不由夸他：“阿衍，你是条不赖床好鱼。”
大清早就被夸商衍：“……”
他冰蓝色眸子里漫上困倦水雾，脑子迷迷糊糊，个不留神把真心话说出口：“那……你是个不赖床……流氓？”
千霜脸上犹带微笑：？？？
尾巴是你送上来，现在你居然说流氓？
千霜走过去，把衣服往他身上套，不算温柔动作引发鱼不赞同抗议：“你怎这凶！”
千霜动作顿：“帮你清醒点。”
“……”
等坐上黑马，整条鱼开始颠起来后，商衍才真正清醒：“不是故意。”
“不是故意说出心里话？”
“……谁、谁叫你直不放手！”商衍破罐子破摔，偏过头自,bao自弃道。
千霜说话慢悠悠：“以为你欲迎还拒。”
黑马载着他们，实在听不下去，恰逢前路石子众多，它个踉跄接着个踉跄，把说话最骚那个颠得直骂马。
路踉跄到城镇，被颠得晕乎人鱼总算得以下马去买早饭。
这城镇有些奇怪，路上没有个行人，大街上空空荡荡，大半店铺都关着门，那家“纯味斋”酒楼是开着门几家店铺之。
商衍进门时未做遮掩，过于出挑容貌顿时吸引单手撑在柜台直打瞌睡店小二目光。
店小二刹那间清醒，她这辈子还没见过这好看男子，眼里完全没站在旁千霜：“这位……小公子，你是从哪来呀？”
商衍面无表情，把身旁千霜挡箭牌似拉过来。
千霜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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