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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对此比想象中还要渴求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商衍生涩地说着这个词，混乱
思绪导致他连道歉都说得磕磕绊绊：“
不是故意，只是……太生气
……不懂这些，……”
他顿顿，轻声说道：“在人鱼
族，故意把人鱼性别说反，是种很严重冒犯，会被逐出海底城。”
他说：“你很好，只是……只是有点吓到。”
商衍拽着她手腕，垂下眸子，鸦青色睫毛微颤：“不然……你掐回来？”
千霜顿顿，回头看他。
商衍就摆出副随她□□小可怜模样。
真是……欠日。
千霜顶顶上颚，心想，他这
乖，她还真不好发挥。
——总不能真掐回去，那太没风度。
千霜已经隐约有放过他想法，可她不表露出来，就这沉沉地看着他：“你说是真？”
商衍越想越觉得自己过分，他不懂交往有度，恐怕真伤害对方心，他点头越发乖巧。
【好感度+1】
【好感度+1】
【好感度+2】
【好感度+3】
……
千霜眯着眼听好感度雪花般飞来，估摸着涨得差不多，就打算最后捞波福利。
她伸手就掐住小仙鱼漂亮脸蛋，眸中冰雪稍化，她慢悠悠问：“知道叫什吗？”
商衍这次理亏，不敢生气，看着她时，眸中透着些许雾气：“……千霜。”
千霜欺负鱼欺负得心满意足，这会儿身心舒畅，头顶有小恶魔在飞：“这样，你连名带姓叫千霜姐姐，就原谅你，怎样？”
“……”商衍结结实实呆住。
连霸业号都冒出来，骂她句不要脸。
呆愣许久，商衍两手按住千霜掐着他脸蛋手，往外扒拉开，垂眸说：“不行。”
都能占他便宜，应该是不生气。
那就不能坐着让她欺负。
千霜刚骗大波好感度，此时不太舍得败掉，便不再逗弄他。
教训也教训过，千霜这才坐下去看他腿。
商衍这次没有太大反应，推拒番后就由她去。
千霜按住他腿上个穴位，问：“这里怎样，麻不麻？”
商衍点点头，抿紧唇瓣。
千霜连按好几个穴位，商衍无例外都觉得不舒服，到最后脸色都不怎好看。
千霜直起腰，感到头秃。
尾巴变成人腿也忒不靠谱吧。
千霜烦躁地抓把湿漉漉头发，后知后觉感到股寒意，正好此时小厮已经备好热水，千霜便打算先沐浴番。
换完衣服回来，商衍还湿漉漉坐在床沿，皱眉盯着自己腿，千霜过去掂起他头发，用内力弄干，又打算换他衣服。
“……”商衍捂住衣领，低声道：“不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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