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快要睡着时，脑海里忽然叮咚
声。
【好感度+10，当前好感度14】
好家伙，这条鱼又双叒叕装睡！
……给劳资
好感度也这
不友好。
千霜嘴角撇，手指探进对方被子里报复性乱摸。
不知蹭过哪点，闭着眼鱼浑身僵，也不装
，伸手抓住她搞事情手，警告地掐掐。
千霜在黑暗中暗暗和他拼力气，那只手却被商衍牢牢攥住，最后也没能抽回来。
好，你不放是吧，就抱着劳资手睡觉吧！
千霜“认输”后，那条鱼似乎犹豫会儿，但抱着千霜手睡觉实在不像样，过会儿，他把那只咸猪手推出去，裹紧被子防止半夜再被.袭.胸。
千霜这会是真困，卷着被子翻个身，正要睡呢，忽然想到，他们刚刚干事真像两个小学生进行菜鸡互啄，互相伤害那种。
幼稚到不可理喻。
千霜嘴角抽，心想单蠢难道是会传染吗……过会儿，也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。
*
翌日，千霜准时被偷渡组织早餐服务叫醒。
这时他们已经到琴凰城，这地方离帝都挺近，还有大概天路程。
千霜把商衍叫醒，看他坐起来，面无表情地看着桌精致点心，就知道这些不合娇娇鱼胃口。
千霜灵机动，等商衍吃完以后问他：“吃完？”
“……”商衍莫名地看向她，点点头。
“那这些剩下算不算垃圾？”
垃圾？
常识欠缺商衍心想，“垃圾”是什？
他略犹豫，感觉千霜有点想让他答“是”意思，就点点头。
【叮咚——垃圾收集进度17%】
成！
千霜大喜，几乎要起身为这个系统BUG鼓掌。
照这样下去，她最多再收集六顿商衍不要点心，就能凑满二十公斤……垃圾。
惩罚任务只说收集，没说处理，是以这些新鲜出炉且味道香甜“小垃圾”最后通通进千霜肚子。
商衍默不作声地看千霜会儿，转头看向窗外。
外面景色直在变，这次，他们似乎到人类城镇。
车水马龙，人来人往，似乎与海底城没什两样，可真正身处其中，才能感受到独处异乡孤独与茫然。
商衍抿抿唇，放下窗帘，不再去看。
千霜拍拍手上碎渣，托着下巴瞧他：“帝都比这里热闹百倍，等你长腿，到时候带你去逛逛。”
商衍没反应，他不想逛人类城镇。
这次，马车停靠在醉雨楼后门。
听名字听不出来，这其实也是家青楼，是偷渡组织个据点。
之所以停在醉雨楼，据说是帝都拍卖行要在这里提前“验货”。
东陵估计在信里把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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