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城是个边陲小镇,不算多大,作为县令魏悯很少能碰到多大案子,日常处理不过都是些鸡毛蒜皮小事儿。
衙门有事就升堂,没事魏悯就窝在小院里看看书写写字,日子过得好不快活。
十八从外面回来时候,脚步直奔灶房,往里伸头喊道:“小九儿,饿,可有吃?”
魏悯书房窗户开着,正好看到十八,便扬声对她道:“二九和阿阮出去买菜,还没回来。”
十八闻言哦声,自己进灶房,将昨天剩糕点端出来,边往书房走边问魏悯,“大人饿不饿?”
魏悯正站在书案前练字,闻言摇头,撩起眼皮子看十八口塞两个糕点,不由提醒道:“中午吃蒜泥白肉,你少吃点。”
十八嘴里满满,往桌子旁坐,声音含糊,“不行,饿死,先吃点垫垫肚子。”
魏悯见十八发丝凌乱,脚底满是泥土,顿时然,“鸡找到?”
早上位三十来岁郎君脸焦急来衙门,说他家养半年可算能下蛋鸡今早丢,不知道是不是被哪个杀千刀偷走,来求她帮忙找找。
魏悯见他急满头汗水,就让闲到嗑瓜子十八去。竹城生活太悠闲,她莫要懒散惯,荒废身好功夫。
十八伸手倒杯水,喝口勉强将嘴里东西咽下去,手轻轻拍桌子,就跟魏悯说起找鸡事,“他家鸡哪里是被人吃,分明是跑错窝,满村找遍,最后您猜在哪儿找到?就在他家后墙稻草垛里,找到时候鸡正窝里面下蛋呢。”
十八又吃块糕点,“那郎君也热情,看跑大半天,临走时候还要塞个鸡蛋给,这东西哪能要啊,他见人好,又开始和聊起别。”
“听他三句话里不离他弟弟,就觉得有猫腻得溜,”十八跟魏悯感叹,“果不其然,那郎君下句话就问成家没。”
魏悯闻言意味深长哦声,问她,“那你怎说?”
十八粲然笑,露出半颗虎牙,“就说娶三房夫郎,孩子都三个,老大今年三岁。他听这话眼神复杂瞥眼,顿时什话都没。”
魏悯摇头笑,她就知道是这个结果,十八要是老老实实有问必答那也就不是她。
阿阮和二九正巧回来,两人进灶房,没会儿,二九就掐着腰在院子里喊,“十八,剩绿豆糕呢?”
二九进书房,先跟魏悯喊声大人,随后瞪大眼睛看向十八。
十八忙将盘子里最后块绿豆糕塞嘴里,袖子抹嘴角碎渣,将空盘子提起来晃晃,恶劣冲二九笑,“吃完。”
二九气极反笑,冲十八滋出嘴小白牙,脸上虽是笑着,语气却低柔阴森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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