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早本官还纳闷她去哪儿呢,没想到竟是联合魏大人演这出苦肉戏来给本官看。”
崖知州微微起身,上半身前倾肚子抵着公案,探身盯着魏悯,露出满嘴黄牙朝她讥讽笑,“魏大人查不出杨大人案子也不能乱扣帽子,否则当心本官说你空口无凭诬陷朝廷*员。”
魏悯微微笑,道:“没有证据下官也不敢站在这里。”
“先说说六年前剿匪之事吧……”
魏悯看向驿丞,驿丞头都不敢抬,旁十八伸脚踢踢她腿,她才哼哧着将六年前崖知州是如何与匪合作事情又说遍,随后又说杨大人事情,以及为何下药谋害,全都老老实实交代清楚。
听完之后,木栅栏外百姓喧哗片,怒骂崖知州祖宗八辈,杨沁悦更是怒不可遏恨不得跟崖知州拼命。
崖知州听后却是笑,“派胡言,胡说八道。”
魏悯冷笑,“看来知州大人是很有信心,认为自己做事滴水不漏没有证据。”
崖知州倚在椅背上微笑着,朝魏悯抬手,示意她有什把戏都耍出来吧。
魏悯转身看向木栅栏处,朝杨沁悦点头。
身披白色孝服杨沁悦走上公堂,手中捧着自己那件嫁衣。红白对比格外显眼。
“草民求魏大人为家母做主!”说着跪在魏悯面前,双手将嫁衣举过头顶。
崖知州看见杨沁悦时候就已经惊讶坐直身子,等看见他那件嫁衣时更是变脸色。
怎可能有证据!
魏悯抽出藏于嫁衣图案后血书,当着脸色大变崖知州面慢慢展开,“你假好心替杨大人操办丧事,其实就是为搜找这份证据。你搜再仔细,恐怕也没想法杨大人会把东西藏在她儿子嫁衣里吧?”
魏悯抖血书,道:“崖案!你在竹城多年,做尽欺上瞒下、私自收税、鱼肉百姓、与匪勾结、谋害朝廷*员等丧尽天良之事,如今白纸血书证据在此,你可认罪?”
崖知州名崖案,她双手撑着公案站起来,红着眼珠盯着魏悯,咬牙问道:“你个小小县令,有何资格审问本官?!”
魏悯缓步上前,站定,隔着张三尺公案,与崖案面对面,手摸到公案上三尺惊堂木,朝案面上狠狠拍。
“啪”声,整个公堂瞬间肃静无音,甚至连门口栅栏处嚷吵百姓都闭上嘴。
魏悯本身就比崖案要高,两人面对面站着时候她气势更盛,如今再拍惊堂木,更显咄咄逼人。
“本官奉旨查案,官职再小也是身负皇命!”魏悯逼近崖案,盯着她眼睛,声音越轻越令人胆寒,“本官代表皇上,仅凭你蔑视皇威这条,本官就有权先斩后奏!”
崖案吓往后退,脚跟绊到椅子腿,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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