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阮把饭做好后,自己也不吃,就摆在桌子上,他坐在旁看出神,没会儿忽想起来昨天拿来衣服还没补完,回神后又进里屋去找针线筐。
两人在京城举目无亲,阿阮身上带来银两早就用完,这个月花销还是靠他给邻里缝补衣服和魏悯出去卖字帖来勉强维持。
手上这件衣服布料是阿阮从没见过,但摸着十分柔软舒服,款式也是京中最流行。
阿阮想,妻主长身玉立个子又高,这衣服若是穿在她身上,定然十分好看。
摸着手里长袍,阿阮几乎可以想象到妻主穿上这衣服模样,想到魏悯,泪水在不知不觉中模糊双眼。
妻主若是能穿华服吃美食,平平安安度过生……其实,也挺好。
阿阮抬手将脸上泪水抹掉,边低头缝补衣服,边无声流泪。
眼里泪水仿佛怎擦都擦不完样,眼睑很快就被层水雾蒙住。阿阮分心没看清,就这把针戳在指尖上,疼缩手。
圆润粉红指尖立马滚出血珠子,阿阮看着出血手指头,不再像以前那样不当回事,而是就这莫名哭起来。
他哪怕是哭都是没有声音,只有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,抽噎着单薄消瘦肩头,委屈像个没人疼孩子。
魏悯推开小院门进来时候,心里还在纳闷阿阮怎今天反常态没在外面等她,不由疑惑喊声,“阿阮?”
魏悯踏进院子,就见阿阮正低头侧坐在堂屋里,似乎没听到她声音,身旁正对着门桌子上已经摆好饭。
“阿阮,”魏悯进门出声唤他,看眼桌子上已经不怎冒热气饭菜,问道:“你吃吗?”
阿阮听见声音怔,猛抬头去看魏悯,难以置信动动唇,眼里又惊又喜,想傻样,就这定定看着她脸,不愿意错开分毫。
“阿阮?”魏悯这才注意到夫郎满脸泪痕,心里紧,急忙单膝半跪在阿阮脚边,双手抓着他肩膀,将他从上到下看遍,担忧问道:“这是怎?怎哭成这样?”
魏悯抬手用掌根抹去阿阮脸上泪水,看着他哭红眼尾,心疼说道:“有什事跟说,别自己哭。妻主在呢,切有妻主给你撑着。”
阿阮眼睛眨不眨看着魏悯温柔担忧眼睛,嗓子里呜呜溢出些许破碎声音,委屈弯腰搂住魏悯脖子,将脸埋在她颈窝里。
魏悯感受到怀里人抽噎身子,不由得更是担心,手边轻柔抚着阿阮消瘦脊背,视线边不动声色往屋里扫圈。
切和往常无异,看不出有外人来过迹象,那阿阮怎突然哭成这样?
“阿阮,跟说出什事?”魏悯侧脸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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