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。
魏悯摸着阿阮身子,有些急切想把他纳入体内,不由得抬起腰身,催促阿阮快些。
阿阮手扶着魏悯腰,轻轻咬着嘴唇,第次主动大胆让自己进入妻主温热湿润那里。
阿阮轻轻呼着气,慢慢挺腰往前挺进,嗓子里止不住呻吟声溢出,生生羞红对儿眼尾,娇媚如同妖精。
终于尽数入内之后,阿阮和魏悯都是忍不住叹慰出声。
阿阮满头细汗跪趴在魏悯胸前,只愿意用手揉着她胸脯,没力气再挺腰动作。
魏悯修长有力双腿夹着阿阮腰,手揉抓着他挺翘饱满肉臀往身上按,让两人相连地方更加贴合,同时往上挺着腰,撞击着身上人。
手扶着阿阮腰,让他出来段距离之后,又猛吞进去,逼他眼里蒙上层水雾,手更紧搂住她腰。
番厮磨动作下来,魏悯身上汗水并不比主动阿阮少。
趁着怀里人意乱情迷,魏悯用力个转身,就着相连动作将阿阮压在身下,两腿跪趴在他身侧,下身快速吞纳动作着。
阿阮仰头呻吟,眼尾被逼出泪水,手却不忘摸着魏悯伤口,不赞同摇头。
魏悯低头轻轻叼住阿阮脖颈,剧烈喘息着,“再不让动动,就要憋死在你身上。”
阿阮听魏悯这说,轻轻捶下她肩头,转而伸手搂住她脖子,和她亲昵做对儿亲昵鸳鸯。
两人从床上起来时,已经日落西山。
阿阮伸手摸摸魏悯伤口,发现没绷裂之后才松口气,起身下床做饭。
魏悯也起来,阿阮陪她睡顿觉,醒来消多日来疲惫低迷,顿觉神清气爽,觉得自己分明才像那种话本里说采补成功妖精。
两人围在处劈柴烧火,阿阮跟魏悯“说”他入京原因,以及路上机遇,提起封禹,阿阮难得红脸,眼露向往钦佩:
——他可真是个奇男子。
魏悯笑着摇头,“在他眼里你也定是个奇男子,不是谁都有毅力千里迢迢入京寻妻,更何况还是只因为个梦。”
魏悯心中琢磨,难不成真如以前那个大夫所说,阿阮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?所以她遇难时,阿阮就能提前梦到,还跟现实点都没差。
两人正聊着,就听着有人敲门声音。魏悯微微皱眉,并未急着放下斧头去立马开门,而是扬声问道:“谁啊?”
她和阿阮在京中都没有相识人,更何况这地方还只是暂时租住,并没有外人知道,怎会有人来走动?
“阿阮在家吗?”
回答是个男子,声音听起来清清冷冷,和旁人格外不样,特别有辨识度。
魏悯扭头看地上捡柴阿阮,阿阮也是愣,却是放下柴火,高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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