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氏这种人,嘴上骂着女人薄情寡义不可信,实际上却又离不开女人。他好吃懒做,自从妻主带着小倌跑之后,家里稻田基本都是靠他那些姘头帮忙收成播种。
前段时间阿阮在地里见着王氏那几次,每次看给他干活女人都不样,阿阮还以为是王氏家亲戚过来帮忙,没成想倒都是他床.伴。
跟王氏同被人捉.*女人见魏悯都来,顿时羞得低下头,扯着旁边男人,嘟嘟囔囔低声说道:“有什事咱们回去再说,闹成这样多难看。”
男人听就不乐意,抬手拧着女人耳朵,尖声嚷道:“你现在知道难看?现在想要脸?你被这个贱人勾走跟他睡时候怎没想过这些呢?”
女人被训也不敢反驳,捂着耳朵小声求饶。
男人骂骂咧咧,嘴里不饶王氏。
王氏显然也不是第次被人从屋里拖出来,他将衣服理好,双手抱臂斜眼冷笑,“有你这样夫郎,活该妻主偷人。”
“你再说遍!”男人气愤撸起袖子,伸手就去抓王氏头发,“你个小贱蹄子也敢跟说这话!是谁妻主跟小倌跑?
要不是你四处勾女人,你妻主能不要你跟别人跑吗?
你女人宁愿要个柳巷里小倌都不愿意要你,你自己就不知道是什原因吗?”
王氏两口子都不是省油灯,女人吃喝嫖赌睡小倌,男人好吃懒做勾女人,真是对儿绝配。
两个男子扭打在起,互相挠着对方脸,抓彼此头发,谁也不让谁。
旁女人是最先去拉架,随后围观人也赶紧帮忙过去把两人分开。
年长些男子开始劝男人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个什人,打他又有什用?不如回去管好你家妻主算。”
男人心里气不过,转身巴掌甩在身旁女人脸上,“跟回去!”
女人吃巴掌也不敢吭声,唯唯诺诺跟在男人身后走。
围观人低声闲聊,忍不住咋舌摇头,“她也是够苦,娶个公老虎,在家什话都说不上,活要是没干好门都不让进,更别提上.床睡觉。”
说着那人压低声音,手半遮着嘴巴,“听说在床事上,她都是下面那个。”
堂堂个女人被男人压成这样,心里肯定是想换个人找找属于女人自尊。
王氏别地方不好说,但村里凡是跟他扯不清道不明女人都说他在床上,还是有套功夫,要不然也不能勾着女人给他干活。
几个女人在起说话,荤素不忌,偶尔开黄.腔听阿阮眉头微皱,觉得不舒服。
王氏见男人带着女人走,像是自己斗胜样,昂着下巴讥笑众人,“怎着,还都舍不得走?那要不要来床上坐会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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