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悯端起孙氏放在凳子上碗,用勺子给阿阮喂药。
阿阮闭着嘴唇牙关紧咬,竟是口也不愿意喝。
他身上温度高烫人,人也不舒服紧皱眉头,嗓子里偶尔溢出两声呻.吟。
魏悯端着药碗在床边坐会儿,不知道想起什突然起身出去。
魏怜已经回来,刚把驴车给人还回去,此时正跟孙氏坐在堂屋里说话,瞧见魏悯从屋里出来,立马站起来迎上去,“怎样?药吃吗?”
魏悯摇摇头,“他现在恐怕吃不下去,”没给魏怜和孙氏再问机会,就道:“姐,家里可还有白酒?”
“白酒?”魏怜想下,立马反应过来,忙道:“有。”
这白酒平日里是她偶尔累才会拿出来喝上两口,只是,“家里白酒不多,不知道够不够你用。”
魏悯道:“先用着看看,不够就再去买点。”
等酒拿来之后,魏悯将白酒倒在平日里洗脸盆里。白酒确不多,刚刚没过盆底,浸湿毛巾后几乎就没有。
魏悯解开阿阮身上中衣,第眼就看到他白.嫩身子上布满自己那晚欢.爱后痕迹,尤其是腿.根处更为严重……
她前天晚上折腾是有些厉害,深浅不颜色竟到现在都没消完。
看着满身吻痕胸膛呼吸起伏微弱阿阮,魏悯心里说不出是个什滋味,只觉得胸口堵不行,闷几乎吐不出气来,都想巴掌抽在自己脸上。
阿阮昨天早上就有些低烧,恐怕是因为自己把他榨太厉害。
阿阮人瘦身子虚,自己又索取太多,才让他身子亏空发低烧。
平日里若是摸着阿阮这身白.嫩.细腻皮肉,魏悯定然忍不住,可如今她心里什都不敢想,只拿着毛巾轻轻在阿阮身上擦拭着,小心避开前胸后背,主要擦他额头手心脚心和腋窝。
连擦半个多时辰,魏悯见阿阮紧皱眉头松动些才停下来。
将阿阮裹上被子,魏悯又端起那碗早已变凉药。
她先抿口,只觉得满嘴酸麻苦甘味混在起,说不出怪味难喝。
魏悯低头轻轻抿着阿阮嘴角,诱哄着他张嘴,舌尖在他唇缝中滑过,撬开他唇瓣,卷在口中轻轻吮着。
魏悯边亲着阿阮,边观察他神色。
阿阮不舒服很,眉头直皱着,感觉到嘴里有异物进入,更是下意识抵抗推拒,舌头顶着她,想把嘴里东西赶出去。
个病人耐心和力气哪里比得上魏悯。没会儿阿阮就累,妥协似得放弃抗拒,任由魏悯勾起他舌头。
魏悯就这自己喝口药低头喂阿阮口,除最初他吐两口外,其余都乖乖吞下去。
只要能喝进去药,那就有退烧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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