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笑着跟封禹说道:“偷看你小侍怕是觉得你可怜,想你封少将军以男子之身征战沙场保家卫国,而这个什都不做妻主却在家里跟男子乱搞。”
蒋梧阙说这话时如果不把自己拉过来坐在她腿上,封禹可能还会佯装生气,问她是不是背着他找人。
可如今她那不老实手就在他腰上攀爬,封禹听见这话时间都不知道该摆出个什表情。
封禹把按住那只想解他腰封手,好奇问道:“你做什事?”
“也没做什,就给母皇送两个美人。”蒋梧阙把封禹修长手指握在掌心里把玩,坦白说道:“那天人送来时已经是晚上,怕是不知道被谁看见,这才觉得背着你偷腥。”
“榕贵君独宠后宫多年,如今已经不是当初倾城年轻模样,新鲜有活力美人显然更讨母皇喜欢。”
蒋梧阙趁封禹不注意,偷偷低头咬口他指尖。她做着耍流氓动作,嘴上说却是正经事,“南疆如今有异动,到时候怕是会派太女出征……榕贵君担心女儿出事时候又发现皇上有新美人,你说他慌乱无助之际会求助谁?”
封禹心里大概有个猜测,轻声说道:“自然是最亲近家人。”
“榕贵君可没有血浓于水家人,”蒋梧阙勾唇,“左相只是他表姐而已。”
榕贵君和左相这种没有血缘关系表亲,最容易发生点什不清不楚关系。
蒋梧阙直在布网,太女出征南疆只是失去皇宠其中步,她轻声说道:“棋子正慢慢往它该去地方走,就等明年秋猎发挥作用。”
离明年秋猎还有整整年时间,所有事情几乎都按着蒋梧阙计划按部就班进行,唯有两件事是她没有算到。
是魏悯和阿阮回京路上,阿阮有孩子。二就是封禹也怀上。
两人都是成亲多年未曾有孕,这本来该是件令人高兴事情,可这种惊喜偏偏出现在扳倒太女最关键最危险时候。
阿阮有孕回京后,封禹还颇为羡慕好奇摸过他肚子。当时他完全没有想到,自己在数月之后也有喜讯。
有过上次假孕教训在,这次蒋梧阙再看到封禹吃不下饭干呕时候,第反应是冷静让十五拿她腰牌去宫里请奉御过来。
封禹摸着肚子,时间也弄不清自己这次会不会又是假孕。
十五动作很快,奉御没多久就赶过来。封禹还跟蒋梧阙坐在桌子旁吃饭,手里端着味道清淡小米粥,正小口小口抿。
蒋梧阙伸手接过封禹手里碗,对奉御说道:“主君身体有些不适,你来替他看看。”
奉御应声,掏出巾帕搭在封禹手腕上,抬手诊脉。奉御脸上本是面无表情,却在摸到脉后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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