幅样子对下人笑,那些小侍还不得被她迷七荤八素,这样自己怎安心出征?
封禹本以为时常分离他和妻主早就习惯,可实际上两人心底都是不舍很。他担心妻主在京中处境,蒋梧阙担心他在边疆安危。
晚上事后温存,蒋梧阙湿润嘴角直在他嘴边轻抿,修长手指在他头发里穿梭梳理,片刻不舍得分开。
封禹出征前跟蒋梧阙说过年就回来,可现实总不会按着想象中归期进行。
边疆战事趋紧,封禹根本无法脱身离开。这年里他几乎都是常驻军营,累到疲惫时身甲胄都忘记脱,躺在床上倒头就睡。
临近年关,封禹晚上抽出些许空隙,提笔给蒋梧阙写封家书,告诉她今年怕是回不去陪她。
笔捏在手里迟迟不能落下,封禹只要想起蒋梧阙那张等她回去笑脸,鼻子就泛酸。
封禹把信寄回京城那天正是过年,十拿着信脚步飞快往书房里跑,气喘吁吁说道:“殿下,主君来信。”
蒋梧阙其实早就猜到封禹今年怕是不能回京过年,可拿到信那瞬间还是难掩满心失落。
封禹耐心十足在信中跟她解释边疆局势,为自己今年失言而道歉,信里关心问她京中情况如何,提几句君后身体可好,最后临结束,才写句想她。
蒋梧阙心因这最后简短句话,不由自主漏跳拍,眉眼温柔看着纸上大气洒脱字迹,拇指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,小声呢喃,“又何曾不想你……”
这多年来,蒋梧阙悟出个道理,她觉得日子其实可以很简单分成两种,封禹在和封禹不在。
到该进宫参加年宴时辰,十进书房唤蒋梧阙换衣出门,“殿下?”
十轻轻喊声,发现没人应他,走近看才发现蒋梧阙不知道什时候睡着,身上盖着斗篷已经滑落到腰腹处,手里还捏着封禹寄来信。
新赋税制度效果显著,仅仅两年便使朝廷国库中税银达到皇上登基以来最高值。魏悯作为新晋宠臣,官职从个户部尚书被提升到参知政事。
封禹出征依旧未归,这是他第次在边疆停留两年没能回京。蒋梧阙夜里难眠,时常想封禹想到夜半醒来,下床打开衣柜挑出他喜欢件衣服,抱在怀里才能勉强入睡。
已是夏季,蒋梧阙准备若是封禹入秋后再不回来,她就把京中摊子撂给魏悯,去边疆找夫郎。
她谋权上位为是封禹,如今她已经两年都没能看见他面,实在受不相思之苦。
蒋梧阙连夜把折子拟好,第二天带着十五进宫,准备把奏折递上去。
说来也巧,蒋梧阙被十五推着在御书房廊下拐角处转个弯,正好碰见魏悯。
魏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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