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亲手挂在他腰上,抬头目光温柔看着夫郎,语气带着不经意流露出委屈为自己不听话辩解,“你迟迟不回,担心。”
封禹被她句话说生不出半分火气,憋半天憋红耳朵,手指无意识搓着腰间鞭子,道:“才刚过来……”再说能有什可担心。
蒋梧阙笑着,微微坐直身子,看眼身旁夫郎,这才朝站在不远处阿阮轻声问道:“这是怎回事?”
阿阮看出这两人是对妻夫,见女人问话,却是下意识看眼封禹,见他点头,这才抬手将刚才事情又比划遍。
蒋梧阙见多识广懂些手语,看完点头表示然,她嗓子有些疼,说话时声音都放轻不少,听起来语气格外温柔,她转头问地上赖三,“你要如何证明钱袋子是你?”
没给赖三说话机会,蒋梧阙就道:“男子说他手里荷包内衬上绣着他妻主名字,你可能说得出这荷包不同之处?”
阿阮为证明自己没有撒谎,伸手将荷包翻开,露出里面魏悯二字。
这时看热闹众人才然,指着躺在地上赖三小声议论,骂她果然不是个东西,连哑巴都欺负,这要是让她把钱抢走,小哑巴去哪里说苦去。
蒋梧阙见赖三眼神闪躲不知道该如何狡辩,就道:“既然如此那就真相大白,你街头偷窃,被捉住后非但不认错还颠倒黑白欺负这男子不能说话,气焰简直嚣张至极……”
蒋梧阙眼睛带着笑,声音也带着笑,说却是让人笑不出来话,“看来本县县令治理刁民能力让本王有些不放心。来人,持本王令牌将此人压去衙门,让县令给本王和这个被欺负男子个交代。”
蒋梧阙这人,只有在摆架子时才会用上本王这两个字压人。封禹垂眸,眼里露出笑意,妻主哪里是担心他,分明是想出来在他面前出风头示好。
等赖三被侍卫架走之后,蒋梧阙才小心翼翼看向封禹,朝他露出笑意,小声问道:“夫郎可还解气?不解气就拉回来再打顿。”
封禹眼里带笑却是抿唇不语,留她在原地坐着,自己却是径直走向那个男子。
阿阮捏着钱袋子目露好奇看着这对妻夫。夫郎处理问题动用武力简单粗,bao,妻主则是口齿伶俐,能言善道让人无言狡辩只能认罪,虽然方式不同,但效果格外好,简直就是天生对。
作者有话要说:
小剧场
蒋梧阙:夫郎可还解气?不解气再打顿
赖三:……特招谁惹谁?QAQ
蒋梧阙和魏悯:招夫郎,惹!
赖三:_(:зゝ∠)_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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