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劲道耐嚼,鱼身里溢出来那股汤汁更是浓白腥香,让人欲罢不能。
尝过这条鱼,蒋梧阙再无胃口去吃其他,大早上醒来,眯着眼睛回味都是昨晚餍足滋味。
封禹当真,从她怀里翻身坐起来,抬手系上自己半开中衣带子,“那今天试试。”
蒋梧阙心道你要是想试试,身上衣服不该是越穿越多啊?难道是要享受脱掉乐趣?
直到封禹穿完鞋,起身让人送水进来洗漱,蒋梧阙才明白他和自己说似乎不是件事。
蒋梧阙手肘撑着床板掌心托着脑袋半卧在床上看向封禹,胸口衣襟大敞露出大半春色。封禹轻抿薄唇,在听见身后门声响动时候,抬手把将床帐拉上,把里面人遮挡干干净净,半分也看不到。
小侍们低眉顺眼进来,目不斜视放下脸盆毛巾,垂眸看着地面福礼问道:“殿下需要起床洗漱吗?”
两人成亲已经三日,府里小侍还从未伺候过殿下起床。为防止十五管家斥责自己不尽责任,小侍们躬身退出去之前还是多问她句。
封禹扭头看向遮挡严密帐子,双手捏着浸湿毛巾微微红脸。他觉得自己特别小气,就像个装满陈醋大坛子,连蒋梧阙衣衫不整给别人看眼都不愿意。
蒋梧阙仰躺在床上,头枕着双臂,语气慵懒说道:“你们先下去吧,待会儿起床会唤十五进来,以后你们只需要伺候主君就行。”
蒋梧阙贵为皇女,在自己才刚十三岁还未出宫建立府邸时,宫里伺候她小侍就有心思不正者,想趁着皇女年幼偷偷爬床。
后宫里君后手腕向温和,唯有对待此事严厉无情很。宫中人心叵测,谁能知道想爬床小侍是不是别人手里放出来饵?想要用这种床笫之事毁蒋梧阙?
从那时候起,蒋梧阙就洁身自好很,对内伺候自己都是十五这类信得过侍卫,对外就说身子骨差,奉御要求禁欲,免得过早行房损身体会折寿,这才免去各路塞来美人。
前两天尤其是两人刚同房第二天,封禹多少有些脸皮薄,早上醒比蒋梧阙早,赶紧穿上衣服遮住身上青青紫紫深深浅浅各种痕迹,洗漱后就去院子里蹲马步。
昨个则是蒋梧阙比他早起会儿,所以成亲后,这还是封禹第次碰到他和蒋梧阙都在屋里时候,有小侍进来伺候。
看着躬身屈膝退出去小侍,封禹莫名觉得心情通畅,洗完脸打开门后整个人都是神清气爽干劲十足。
封禹留下蒋梧阙在屋里睡回笼觉,自己则回趟将军府,去放着杂物屋子里找出母亲钓鱼那套用具,提着个小木桶骑马出城。
深州城外有条护城河,河水干净水草茂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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