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跟着她胡闹。”
蒋锟钧眉头微微舒展,抬起下巴示意她继续看下去,“她也是想为朕分忧,再说封帅也做出处罚。”
蒋梧雍眼睛转转,立马换上副心疼神色,“八妹虽说做事冲动点,可也不该罚这重,她身子孱弱,挨这重顿打,日后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病根呢。”
蒋锟钧眉头随着太女话又皱起来,手掌有下没下轻拍膝盖,嘴上虽说着“封老就是这个脾气。”神色却是若有所思。
蒋梧雍不甘心将信放回到龙案上,小声嘟囔,“老八在京中长大没见过什世面,说不定这事是她夸大呢?不然封老为什都没动静?”
她话音刚落,门外就有殿中省过来传话,步履匆匆,声音低沉,“殿下,封帅八百里加急送来书信。”
蒋梧雍瞪大眼睛,顿时想抬手抽自己这张乌鸦嘴。
蒋锟钧神色严峻,搭在膝盖上手指收紧,几乎没有任何犹豫,“呈上来。”
封老在信中先是为自己秉持军法打蒋梧阙事跟圣上再三赔罪,说自己是逼不得已而为之,随后又说多亏蒋梧阙时兴起冲动,才发现北疆蛰伏多月恐有大袭击,甚至趁夜来探大蒋粮草是否充足。
封老说自己知道朝廷国库困难,也是再三犹豫,这才决定将此事告知陛下。
这也是解释为什蒋梧阙信比她早到原因。
蒋梧阙个皇女,没见过战事心里害怕,出事就跟自己母亲说也没什毛病。封老不同,她是三军统帅,做事沉稳,没有确凿证据说明北疆有异动,是不会轻易写封加急战报。
蒋锟钧看完封老信后,眉头皱更深,甚至没问身旁太女意见就让殿中省着人去传户部尚书和兵部尚书,请两位大人到御书房议事。
刘瘟是被下人隔着布帘子从床上叫起来,当时小美人兴致正浓,白藕似得手臂缠着依依不饶,哼哼唧唧没完。
可那是皇上急招,刘瘟再色迷心窍也不敢多耽误,边柔声蜜语安慰美人,边着急忙慌穿官服。
从府里出去到宫门口,刘瘟是满头大汗,是想着小美人模样心里急躁,是为皇上莫名召见有些不解。
这大过年没洪没灾,怎又叫她这个户部过来。
到御书房门口,刘瘟才看到同被叫来兵部大人,心里大概有猜测。
进来磕完头,皇上就是直入主题,先问刘瘟,“户部还有多少银子?”
刘瘟不敢再用之前那套说辞说国库没钱,而是先神色犹豫看向旁太女,但蒋梧雍心情正差,根本没有看她。
刘瘟吞吞吐吐,蒋锟钧伸手拍面前龙案,声音冰冷,“国库有多少银子你这个户部尚书要是都不知道,那朕真是应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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